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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晚上筋疲力尽躺到床上和喻文卿视频,才觉得自己属于自己,想哭又不能哭。无论谁,留学初期都是辛苦的。
还有支撑她的,就是喻文卿快来纽约了。
一天天算日子,结果到3月11日晚上,喻文卿打来电话说要晚一天才到。晚一天,生日就过了。周文菲再也没办法做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手机放在一边,趴枕头里哭。“我不听。”
“妙妙,我已经把生日礼物寄过去了,明天记得签收。”
“不要。”
“真的不要?”那边传来铃声,喻文卿说稍等,接个电话,悉悉索索一阵说话声后,再过来喊一声“妙——妙,”她就心软了。喻文卿有多忙,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是公司的事,还是妈妈和校长的案子?要是真的忙,就先不过来了。”
“我会尽快过来,乖乖等我。”
终于到了可以领结婚证嫁人的年纪,周文菲没有想象中的雀跃。上午收到喻文卿寄来的礼物,一件淡金色的鱼尾纱裙,连换上去拍张照片发给他看的心情都没有。下午接着上课,五点下课回家,到了公寓门口不想上去,害怕会哭。还是给喻文卿打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家里,还是机场?”
“你想我了?”
喻文卿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不急,周文菲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多:“你都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和我说生日快乐。”
“那现在说好不好?生日快乐。”
“没诚意。”周文菲咬着嘴唇,踩在一颗颗的鹅卵石上徘徊,“你是不是再和别的女人约会,都不想来看我了?”
竟然听到了喻文卿的笑声,很轻,但那也是笑声。
“嗯,在去和人约会的路上,应该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