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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辜苏终于射无可射的时候,他的腿间已经被艹得渗血,凄惨地蜷缩在地上,薛昂似乎仍不满足,他把辜苏抱起来,用唇舌舔吮着辜苏熟透了的胸脯。宁西平坐在沙发上,伸手拦了一下。“够了吧你?”
薛昂从那乳肉中抬起头,红着眼眶笑得很邪性。“怎么才算够?不把他玩得彻底记住我,就不够。”
宁西平握着拳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辜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声,射出来最后一管精,说是精其实已经变成了透明状,一股一股地射个没完。薛昂在辜苏身后揉着他的乳头,闭着眼睛贴在辜苏脖颈处,表情看起来似沉醉又似爽快。他细细地啄吻着那片带着汗意的皮肤,拿起一旁的飞机杯,套住仍在射精的肉棒不停抽动着。
辜苏不安的蹬动着双腿,薛昂在他身后含着他的耳垂,压制着他的挣扎。终于辜苏僵直了身体不再挣扎,他仰着头靠在薛昂的肩膀上。飞机杯里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股一股的尿液。
薛昂笑着在辜苏的脸上亲了亲。“宝宝好厉害,但是只有我,只有我才让你这样,记住了吗?”
第42章留在春天颜
黑色和雨一起掉进了这个世界。
陈文尧走进来的时候,辜苏已经穿好了被扯得像抹布一样的衣服缩在了沙发旁的角落里,整个客厅里充斥着性爱结束后的味道。他拿出薛昂吩咐给他的文件,递到辜苏面前,那算是薛昂遣散每一任小情人的惯例分手费。
辜苏接过那两页薄薄的纸,抖着手扶住沙发慢慢站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当着陈文尧的面撕碎了那份文件,然后擦着陈文尧的肩蹒跚地走出了那栋房子。
辜苏浑身痛到像是要散架,但他不敢停下来,他怕一停下来,他就再也没有回家的力气。雨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他就湿透,冷雨冲刷了他身上的痕迹,掩盖了他不堪,也给了他另一种狼狈。
他回到家的时候,辜敏碰巧来了朋友,她正在和朋友聊天。她看到辜苏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急忙给辜苏拿毛巾擦头发,嘴里抱怨着辜苏怎么不避个雨,这样多容易感冒。
辜苏接过毛巾低声说淋了雨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他不敢面对辜敏太久,怕辜敏看出端倪。他把自己关进浴室里,对着镜子发呆。他想,自己终于彻底脱离了薛昂应该开心的。
浴室的镜子上被蒙了一层水汽,让辜苏的身影都变得有点扭曲模糊起来。他看着那一团糟糕的影子忽然觉得很恶心,就神经质地拿着手里的毛巾不停地擦拭着镜面,布料和镜面摩擦发出令人作呕的怪响。很快镜面就被擦干净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辜苏的样子。
他看着完整的镜子,照映出的破碎的自己,一下子就笑了,眼泪从泪腺里不停地涌了出来。他拿起花洒对着眼睛不停地冲洗,这是肮脏的眼泪,要洗干净。
第二天辜苏没有起得来床,可能是淋了雨,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发起了高烧,好不容易高烧降了下来,又持续地低烧。
辜敏怕把他烧坏了,一直围着他照顾。但她自己也是个病人,辜苏不敢让她太靠近,一场小感冒可能都会要了她的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辜苏病了半个多月才算好全。公司似乎是想把他冷到合约到期,再没给他安排新的工作,他反而有了时间好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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