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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穿了条内裤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江觅吞哭笑不得地问他:“不是穿了挺久的衣服,怎么只穿了浴巾?”
秦司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确实带着点小心思没错啦......
“被江哥发现啦,我一开始是好好穿衣服的,就是穿好了才想到”他臭不要脸地往坐着的江觅吞怀里拱,眼巴巴地看着他,“很快就要脱,不想浪费时间。”
他小声逼逼:“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江哥身上。”
......真是臭不要脸得光明正大,只差没把“急色”俩字写在脑门上了。
江觅吞的呼吸下意识地紊乱了一瞬,他怔了怔,收敛地沉沉笑了,他嘴角弯起些许弧度,欢欣于年轻情人表现出来的对他的依赖。他回拥住紧紧搂着自己的秦司,“嗯,当然可以。”
他怎么会拒绝他喜欢的人呢。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早已是熟稔至极,秦司自己的浴袍脱下极其方便,还恬不知耻地催促江觅吞:“快点脱嘛!”
窗帘紧闭的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着倒在了床上,柔软洁白的床单都卷起一道道褶皱。秦司在与江觅吞接过吻之后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的胸上。
别问,问就是老胸控了,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的胸部的大色批。
相较于年轻情人对于胸乳的迷恋,江觅吞更偏向于与秦司的肌肤接触,唇齿相依。他喜欢亲吻,喜欢秦司给予他的吻,喜欢嘴唇的温暖热度,与这背后隐含的,比亲密更加亲近一层的意义。于是他也只能哭笑不得地揉揉怀中年轻人的狗头,又慢慢地摸索过去捏他的耳朵。
胸前的湿热吐息与被舔舐啃咬产生的隐晦刺激,让他不由得手指一紧,秦司“嘶”地一声微微偏头,江觅吞连忙松开手,问道:“捏疼你了?”
“嗯?没有哦。”秦司摇摇头,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就是在想江哥今天好像很喜欢捏我的耳朵,以前不这样来着。”
江觅吞胸前一片濡湿,两粒乳尖坚硬挺立,浅褐色的乳头在灯光下,还泛着一丝水光。秦司伸手揪咪,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挺立的乳头,像小石子儿似的,圆滚滚的又弹又硬,他一会儿揪一会儿又快速拨动,玩得正是兴起。
普遍情况下男人的胸部与乳头并不那么敏感,江觅吞从前也很少会被如此的玩弄胸部,奈何碰见了对胸乳近乎迷恋的秦司。年轻人仿佛没断奶一般,不仅做爱的时候偏爱这对乳尖,平常时候他们相拥入睡,秦司也要眼巴巴地看着他,要含着乳头,即使当时不能如年轻情人的愿,到了半夜他也会被磨蹭醒。
不给他含着乳头睡觉,秦司虽然委屈巴巴,但哄一哄好歹也能哄住。但如果不让他插在穴里入睡,那是绝对不能安生的,哼哼唧唧地腻歪,又亲又蹭的,只有如了他的愿才会消停,跟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糖似的,美滋滋地弯着唇角。江觅吞对于秦司是近乎放纵地百依百顺,即使刚经过激烈性事的后穴,在时间过于长久,频率过于猛烈的抽插中,变得红肿了,敏感到轻轻一碰都让他颤栗;乳头也被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咬得肿胀破皮,肿得几乎有两倍大,他也会依着秦司让他插着穴吮着乳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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