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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遥徵见宫远徵一副遮遮掩掩,不想回答的样子,又是深夜……眼眸微深……
罢了,弟弟长大了,有小秘密了~
她作为姐姐的,确实不好多问~
她走到一旁坐下,宫远徵已经拿好伤药和工具,净了手,查看伤口。
将耳边的碎发拨开,耳朵最为脆弱,虽未出血,但是此刻已经红肿起来,宫远徵眼中满是心疼和懊悔。
他用上药用的药勺挖起一小块药膏,轻轻的抹了上去。
“嘶~”冰凉的触感伴随着点点的刺痛让宫遥徵瑟缩了一下。
宫远徵的上药的手一顿,眼眸微垂:“姐姐,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快点…不对,轻点!”宫遥徵知道自己耳朵现在应该是肿了,宫远徵的暗器上都带着毒,虽然对她没什么用,但是也像毒蜂蛰了一下。
宫远徵小心的上了药,然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纱布,又看了看越发肿起来的耳朵……
………
小作坊里的小黑将邬钢最后一次过水,擦了擦头上的汗,将邬钢放在案台上。
看了看天色,四下无人,闪身离开了徵宫…
“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宫遥徵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现在是夏日,容易发炎,包起来好!”
“好吧!”
宫遥徵走到药房的铜镜前,看了看自己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耳朵,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