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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女子问,那公子想要什么呢?
施子介吞吞吐吐,最终道出:自己想为织媛小姐描一幅丹青,只可惜,微微墨迹,恐怕难入尚书府,所以才来金湘绣,求得姐姐们,能将小姐的画像给绣于锦上。
众姐妹窃窃,面面相觑。
桃花女子浅笑嫣然,那么公子就留下小姐的画像吧。
施子介再三行礼,说因不知是否能求下金湘绣,自己尚未画小姐的画像,怕单薄白纸,唐突了红颜。既然姐姐答应,我这就回去画。
桃花女子看了看伶俜一眼,只是叹气。
那日,他离去时,伶俜低眉相送,朱色大门幽幽敞开,清冷的不似人间。伶俜如一株雏菊凛冽的开在门前,施子介喉头一紧,施礼告辞。
其实,他想对她说,菊花在这春日里开,太过突兀。可又觉得自己的话更突兀,这漫天桃花季节中,哪来的半株清菊呢?
承:我叫夜妖,千年如是!
湖水幽蓝,诡秘的如同幽冥的眼。
安以轩在湖边抚琴,琴声婴宁,少女哭泣一般。
湖水中荡开,却不见一丝波浪。一个女子睡莲般浮出,顷刻间,水藻般茂密的秀发湿漉漉的跌宕在白如细瓷般的颈项前。她浸在湖水里,看着湖边抚琴的安以轩,眸如点漆。黑色纱衣因水紧贴在水润的皮肤上,如一盆凛冽的墨菊,傲然神秘、纤细冷淡。她冲他笑,眉眼弯弯,书生,我该赞美你的琴声美,还是该赞美你故事写得好呢?
她银铃一般的声音传至湖边,顺着他的琴声留下,仿佛一个哭泣的少女。安以轩按住琴弦,琴声戛然。
他望着湖水里的她,美得不似人间女子。他说,声音淡漠,那只是一个故事开端而已。
她笑,声同天籁,我知道,不就是一个叫施子介的书生爱上了一个官家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