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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之地,最缺的就是盐,因此这几年王建赚的盆满钵满,喂饱了田令孜等权贵,短短三四年间,王建就一跃成为十将。
“八兄,不是我等无能,是贼人太过狡诈,每次都能堵住我们!”张造哭丧着脸。
“依我看,分明是你这几年日子过得太滋润了。”王建摸着鼻子,眼中掠过阵阵寒芒。
平日和和气气之人,动起怒来声势最为骇人。
人被劫杀了也就罢了,那些本就是一些山贼、强盗无赖,死在多王建都不会心疼。
但财路被断了,实在难受。
他的摊子也不小,没了私盐,局面就要失控。
“八兄,你这就看不起兄弟了?怎么说我张二跟随八兄六七个年头!”张造额头渗出冷汗,试图以旧日情分打动王建。
“依我看,这股人不简单,绝非寻常贼寇。”韩建转动着手中的团花瓷杯,眼神犹如鹰隼。
与其他人不同,韩建并非王建下属,两人一向平起平坐。
王建深思一阵后道:“周岌、鹿晏弘,还是赵犨?亦或是陈家?”
陈州赵氏素为忠武牙将,赵犨弱冠既有壮节,好功名,妙于弓剑,常随父出征,升马步都虞侯,围攻黄巢时,曾只凭三千土团击退黄巢大将林言的一万人马,声名大噪。
在忠武也算实权人物之一。
“赵犨应该看不上这等生意。”韩建放下酒杯。
“那便是周岌、鹿晏弘、陈玄烈、秦宗权?”
忠武有三都精锐,决胜、决锋、龙骧,其中决锋都就掌握在周岌手中。
鹿晏弘虽然实力不济,但这些年玩命巴结宰相卢携,在忠武军中也算一号人物,还是本地乡豪。
至于陈玄烈,这段时日风头极盛,鬼使神差的收服了李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