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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前脚刚踏入尼德霍格苏醒的伴生领域,后脚就出这档子事。
焦头烂额,不知道该帮哪边。
“既然已经确定在哪颗卵复苏,那你也就失去作用了,奥丁。”战场中心,韩秋的步伐加快,清然若风。
一瞬间能发生很多事情,瞬间如烟火绽放。
普通人无法理解和参与的事情,恺撒也被列在普通人的行列,能知道的只有诺诺正在面临死亡。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无能为力像北极的一头熊。
北极熊雄风,哪儿来的风。
恺撒溃散的瞳孔慢慢聚焦,那不是北极熊,他错把雪白丝线当作毛发。
丝线包裹成臃肿的卵,依稀能看清卵中人的脸,血色渐少,却不松开枪柄。
“学姐你说罩我的啊……”韩秋死死抓住昆古尼尔。
有人聪明有人蠢,有人挡枪尖,有人拽枪尾。
什么是因果呢,韩秋一直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早已有答案,那个答案从简单到复杂,自以为在靠近真正的答案。
其实压根就不复杂,简单得很。
因果就是闭环,参与了别人的人生就要替别人担一部分。
韩秋有些怀念那个晚风枕酒的夜,他靠在布加迪威龙后面的凹槽里,抱着狙击枪,没什么烦恼,也不见什么忧愁。
所谓的因在从诺诺手中揽下路明非那档子事的时候就开始了,所谓的果也从没看到果。
韩先生一直以来都是错的,因果因果,没有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