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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又充满无尽幻想。
我曾听过无数次这样的声音。
在小巷里的那个男人口中,在付秋白那些情人嘴里。
“鸣山啊。我看了你的画。”
男人的语气迷离:“你画里的人,好美,真的好美。”
“鸣山啊,你画的人是我,是不是?”
男人抬起了手,撑在了墙上,燕鸣山的耳边。
“滚。”
燕鸣山随意甩开他,清冽冷声传入我的耳朵。
“告诉我吧鸣山,是我吗?”
“是我吧,对吧鸣山?是我……肯定是我,我那么爱你……”
爱?
仿佛有人拿着把利刃,将我五脏六腑捅个稀巴烂。
而我躺在一片血泊中,什么也想不起,只能一遍遍念着这个字。
爱。
再次回神时,耳边已然传来惨叫。
我看着面前被我踹在地上的人,毫无报复的快感,只有愤怒带来的战栗。
“滚这个字,很难解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