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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缓缓地往前挪,一言为出,两手别在身后,只是一步一步挪进木素青身子的时候,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她轻轻贴上去,木素青散开而浸在水中的发丝铺开,挨着她的脸竟有些痒,她双手轻轻拢上木素青的身子,啊木素青惊叫出声。
是我,青,是我。她声音低低的,浅浅的,是这样一个不知何时竟已生情的人,是这样一个不该在错世产生感情的人,她偏了偏头,轻轻放在木素青的颈窝里,双手环在木素青盈手一握的腰间,十指紧扣,木素青如梦春醒般睁大了眼,那一刻全身僵硬,可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那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也就放松了警惕,任由身后之人揽着她。那一刻,竟是所有的都不复存在般,天地万物就只有她们两人,水流声温柔静谧,带着些许暧昧的情愫,那氤氲的水气萦绕在两人身旁,而苏慈的脸上竟浮上心满意足的浅笑,是真的心满意足吧,这一世能与这样一个人相爱相守。
她掰过她的身子,揽着她腰身上的手依然是十指紧扣,她一双深邃的眼睛满眼深情地望着木素青,而后温软的覆上去,唇齿间,都是与生俱来的香气,舌尖与舌尖交织在一起,互相嬉戏着挑弄,苏慈只觉得身子的某处开始着热,那弯起的唇角,眼前的女子,通体的白皙娇嫩,颈项间那细致的锁骨,那含苞欲放的花蕾,那平滑柔顺的小腹,还有那,充满了欲.望的花园沼泽,她手里是这样一副绝世珍宝,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在这肌肤上轻划着,指尖所达之处,她偏过头,唇在木素青细薄的耳垂边倾诉道:青,是还要我背冥冰神功第十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每着一字,指尖则顺着笔画在木素青的肌肤上轻轻地一笔一顺地划着,说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时候,她的节奏更慢了些,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木素青颈后,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转到前方,手指转着花蕊,那颗粉红细嫩的蕊心被她有意无意地用指甲划着,一下又一下,木素青双脚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双手只是紧紧抓住苏慈的衣角稳住身形,整个身子已经软在了她的怀里,这个时候,她突然才醒悟过来,你刚才背得怎会是冥冰神功?那是诗经里的邶风击鼓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她说完,用唇咬住她的耳朵,你认为是什么便是简短的句子似要说进木素青心里去,她抓过木素青的手,那青紫色的血管在白皙剔透的手背上带着蛊惑般的迷乱,她伸出舌尖沿着血管的纹路往上舔去。
慈儿木素青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敞开了般。
慈儿不才,总是让师傅伤心难过,只是,师傅依然是慈儿今生想要保护,想要珍惜的人,再也无他。这样的情话说得掷地有声,她再次捧起木素青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手,不知何时,已游移在那繁盛的花园,无名指顺着那缩紧的通道轻轻往里试探了些。
慈儿木素青紧张地抓住她的双肩,真的要在这里吗?
嗯?苏慈轻轻吻上她的眉眼,而后果断地起身,将木素青的衣物简略地穿在身上,一瞬间,幽柔步将她带往那一片紫色的花湖里,那一片花海中高耸的芦苇曼过了腰身,她轻轻将木素青放了下去,那紫色的花瓣被压在身下,她轻问了声:冷吗?
慈儿,这里,一会儿水馆主她们该找了。木素青满脸潮红,这里,似乎
这儿美吗?苏慈褪去本就没怎么穿好的衣衫。
可是都没有你美。
便是□无限间,手指已经由下往上划到花尖,并不怀好意地撩拨着,刚才那一场,掌心处,早已是潮湿泛滥,青,你湿了好多。
你她从来都是这样混蛋,刚才不过是拿糖衣炮弹迷昏了眼,迷乱了心智罢了。
我很好,还可以更好。说完间手指一转,触到那花尖竟是变硬,她微微偏头,唇舌间挑弄着木素青的耳廓,并且坏心眼地往那微微颤抖略带颤抖的花尖一按。
啊耳边传来难以抑制的喘息,在手指的婉转拨弄间,压抑着的呻吟声低低浅浅,木素青双手攀上她的双肩,那手指掐进苏慈的后背,那一双朦胧的眸子全是欲说还羞的神情,似独舞的流光,那随风瞬移般的痴情在这场交换里得到极致的释放,木素青的耳廓早已是红透了,隐隐如半透明,那些细小的血脉在这紫色的花海里沉浮着,迷乱着,像是这么多年隐隐约约的生情,细水长流的如花美眷,苏慈望着她有些水气的眼眸,暗哑的声音轻述到:会有些疼。
她身上的温软芳香,这一片紫色花海的花香,温暖的身子,冰凉的指尖重又了温度,喘息声越来越重苏慈略微用力,血腥味蔓延开来,啊!
修长的手指略微停了停,怕是木素青太疼,而她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手挽住她的肩头,将整张脸都埋入她的怀中,天地间,红尘万丈,如此留恋,不舍的不过是互相交融在一起的人罢了。那指尖抵达尽头,每一次的犯进就像是一场求而不得的折磨,快乐中又带着些许的不适,青一声声轻唤吹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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