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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师傅先喜欢我的,要不是师傅喜欢我的话,又怎会害怕慈儿离去,又怎会总要慈儿日夜陪在师傅身边。
是你先喜欢上我的。木素青捏了捏她的鼻尖。
鼻子被捏住,只好张开嘴吐气,右边那颗小虎牙轻轻磨着木素青的指腹,下山之后,慈儿也会无时无刻都和师傅呆在一起,师傅不许喜欢山下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那华子轩。说到那华子轩,苏慈将木素青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现在师傅已经抱过慈儿了,可以告诉慈儿华子轩的事了。
见过无赖了吧。烛光与晨曦中,那双水雾笼罩的眸子里是那张熟悉而温暖的脸,木素青一巴掌啪上她的脸,他现在是火鳞堂的堂主,据说三年前当上了父亲,我想你最想听到的是这一句,其他的枝蔓就不再缀述,慈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没?
没有了,很满意,非常满意,原来都已经当爹了。苏慈牵过木素青的手在唇边轻啄了一口。苏慈满不在乎地笑,就差笑过气去。
悲剧的苏慈 色胆包天的木素青
自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般,每日里连练功的眼神中都有着暖意,和煦的笑容里隐藏着如此的童真,有些人的感情是属于这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般的孜孜不倦,这样的感情会让人觉着更加的柔软和敏感,就连空气里也散发出情缘的美好自在,这样的感情与其他任何一段感情无关,无关性别,无关身份,只是她和她罢了。
良辰美景总是转瞬即过,那夜不知不觉两人都拢在被窝里睡着了,一晚上,苏慈的手却从未松开过,只紧紧地将这人拢在怀里,就这样挨过这一世吧。
翌日,阵阵温热的气息洒在木素青颈窝里,暖得她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这一大早,又没人看见,这是红得什么劲。
苏慈,起床了。她推了推身后人,却哪知更助长了她的气焰,她将头使劲埋在颈窝里,像猫儿般地乱蹭,木素青被她蹭得全身酥麻难痒,而身后之人却依然熟睡,早起对这个人懒人而言无疑就是酷刑之首,也难得她坚持了这么些时候,木素青轻轻将腰上的手拿开,转过身和苏慈面对着面,那人的的眼睛紧闭着,全身都快挂在她的身上,入眼是光洁的皮肤,木素青凑近了些闻,还带着最原始的奶香,不知想到什么,竟坏心眼地在她突兀凛冽的锁骨处亲了下,慈儿太瘦了,这些年真是亏待了她,身下人似被打扰般,口里发出不满地低吟,而这声更激发了木素青玩弄的心情,她本着一切实际都必须建立在理论的基础上,奈何在情事方面,理论也缺乏的紧,五师姐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到重点上,古籍上也总是略述皮毛,要等苏慈教,她怕是等到下山之时也未必能等到了,倒不如自己边摸索边学吧,于是现在这个鱼肉就只能由她随意切割了。
手掌轻抚在苏慈脸上,那样柔嫩光滑的一张脸,苏慈由自睡着,那张脸循着木素青温热手掌的位置更贴近了些,许是觉得双手不知何时空荡荡的,随迷糊着摸索着重又将木素青抱回怀里,于是她的整张脸都埋入了苏慈的胸间,木素青只觉着有些气闷,整张脸都被涨红了,她伸出手摸了摸,烫得扎手,于是这个时候才看清,亵衣下那红润的凸起,那如樱桃般绚丽的颜色,木素青怯懦着双手,停在上空,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捏了捏,身下人睡得太死,竟是不自然地又哼了声,转了个头罢了,木素青唰得一下耳根子全红了,她在做什么呢?竟是像偷情般不知所措却总躲不住心里的跃跃欲试。
晨曦一点一点亮起,窗外有树叶的响声,许是风吹过,许是小白灵飞过,又或者只是屋内人动情吹响着罢了,木素青愈发地好奇,见苏慈并未醒来,只轻轻将她颈上的绳子松开,亵衣松落,今日风又起着有些大,冬日就是这样,有些时候挂在脸上,竟是如刀割般的疼,只是这张脸,如此的娇嫩,想来木素青又轻轻地抚了上去,慈儿可还记得答应过为师什么?身下人毫无反应,她轻轻褪下苏慈的亵衣,那赤.裸着的上身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入了她的眼,这具身子,这具身子她从苏慈很小的时候就看过,而今,竟是那样的美,木素青兀自轻拍着自己的脸,她脸红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怎么会觉得像那晚见着五师姐和段小宁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想来更觉着全身燥热般,似乎觉得身体深处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涌上来一般,那东西激烈翻滚,却无影无影,抓也抓不住,就在全身折腾,这样的感受她以前从未有过,想是年少哪知人事,却在最近愈演愈烈,她勾起一侧的唇角来,几缕掉下来的发丝后面,那双黑色的眸子晶亮,她望着那副身子,手不由自主地在各个角落游移,那粉红的花蕊兀自吸引了她,她学着那晚段小宁对五师姐的模样轻轻在慈儿粉红的花蕊划着圈,竟在心里轻轻数着,一下,两下,三下,苏慈口中喃喃地,轻吟一声又一声,胸前一阵酥麻,那一场梦里,真真是春梦了痕,那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她只觉着在梦里,口里自然地唤出那一声:青
木素青似被捉到般突地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这一停,苏慈倒是觉着空着慌,只兀自挺了挺身子,而木素青趴在她的上方,那红润的□此时就在木素青离嘴唇一公分的距离,木素青只觉着自己一定是中毒了,中毒之后才会如此满脸烧得厉害,竟连双手都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她不敢呼吸,怕一张嘴,就将那粉红的果实给吞了进去,于是鼻翼里全是呼出的热气和若有若无强烈压抑住的粗重喘息,那样的热气喷洒出来,直将苏慈胸前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如此单纯的嬉戏逗弄那就是赤果果地挑逗,苏慈朦胧中,只觉得下腹空着慌,也不管是谁的手,抓住就往下身摸去,那竟是已经湿润了,再下去,那人再不醒,那真是一头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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