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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让我碰你。司徒勾上她的脖颈,唇舌在她唇上似有若无地轻点,凌以亦缓缓解开她的衣衫。
你承诺过我们的协议的。司徒按住她的手,吻向了她的耳廓,这是□裸的蓄谋,她知道凌以亦的软肋,只因这个不会轻易许下承诺的人,一旦答应她什么事儿是无论如何都会兑现的,所以,凌以亦,眼睛一闭,心一横,那晚就被司徒钥吃干抹净了。
司徒钥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当然做.爱也不例外,所以她像剥洋葱般将凌以亦一层一层地剥离开,漫长而磨人的前戏挠得凌以亦差点自己解决。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司徒从来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当你觉得她该长驱直入的时候,她在慢条斯理地打外围,凌以亦直起身子,想进一步贴近她的时候,她往后退。凌以亦差点暴躁到想起身闪人的时候,她又拨开花蕊冲了进去,她是妖精吗?是的,凌以亦就这样,在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被吃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来临的那一刻,她紧紧抓住司徒的手,她拼命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可是从来,拼腹黑,凌以亦都是垫底的命,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小亦,嗯?尾音拉的好长,像是一片鹅毛翼轻轻扫在凌以亦的肌肤上,像一颗一颗细腻的小水泡冒出来,她挺了挺腰身,像是要迎合什么,司徒的食指划到那凸起的地方,她双腿夹紧,薄密的细汗萦绕在肌肤上,她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唤出了这一生重要的名字:司徒,嗯,司徒......
许多时候,司徒都在想,她的世界从八岁那年起,除了姥姥就是空洞的房间,可认识凌以亦之后,渐渐的,那所房间像被温柔的阳光照射着,那一抹灿烂金黄的光泽兴许就叫□情吧。
关于那张陌生而熟悉的面孔,翌日司徒才打电话告知裴素婉,那应该是十年前的那场舞会吧,那时她和素婉刚进大学,s校和隔壁笑联谊,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司徒又怎会记得她,只是记得她那眼神,还有嘴角那一抹笑,她只远远地盯着素婉看,后来在几次聚会上见过,她甚至已经记不住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更是和她和素婉之间没什么交集。
司徒拿下巴夹着手机,一边做着记录,你还记得那个人吗?
裴素婉摇了摇头,司徒等半天没回应,她才说了句不认识,也罢了,说不定是她们自作多情了,不相关的人,只是司徒隐隐觉着怪怪的,或许有地方总不对劲,她还记得大学时有一次舞会,那个女人凑在她和裴素婉旁边,非常友好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而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才知她是a校设计院的才女,再后来,到了大三大四,这样的联谊会就更少了,她和裴素婉每天上课实验室自习室,偶尔能从班上的男声嘴里听到那个女人,可惜,司徒怎么也记不住那人的名字,兴许,是太拗口了吧。
生活似乎趋于平静了,那种温和的如细雨般娴静的日子让司徒着迷,凌以亦的工作似乎没有那么忙了,自从上次顾陌轩那个案子,被杨警司结案以后,她似乎愈发地闲了起来,许多时候,会提前来医院接她下班,然后她也不开车,只两个人走很长的一段路走回家,那是司徒后来觉得和凌以亦在一起时最幸福的日子,那个初春,似乎一切都好了起来,夕阳常常在那一霎那总是那么轻易就抨动人的心弦,让凌以亦也不由地柔情起来。
只是许多时候,就在那一波波的平静中定是隐藏着一股暗涌,它似在期待着某一个时机,而后权倾而出,这日下午,凌以亦如常地接司徒钥下班,今日天气不好,一整天的雾气,阴沉地像一块遮羞的抹布,一拧就是一汪水,风很大,吹着医院的杆旗呼啦地响,也才七点的光景,天色就已经完全黑尽了,凌以亦在车库里揣着手,抽着烟,和保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保安在电脑上看着一个搞笑的视频,一个被抢劫的男子猛然捂住自己的□,保安不屑地笑了句:这是劫财,又不是劫色。
没多久,司徒从门诊部出来,两人相继上了车,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凌以亦皱起了眉,只那风又将那转角处的帆布吹起来,落下来的时候发出猛烈的撞击声,这个天气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司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着。
据说黄石公园的火山又爆发了许多。
凌以亦,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司徒斜了她一眼。
这是新闻报道好吧。凌以亦又听到一声闷哼,马上提高了警惕:你呆在车里别出来。而后从腰间拔出枪,打开车门,车库里的灯暗淡无光,保安从保安室里走出来,凌以亦拿出证件。
怎么了?警官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这风太大了。
不是风。凌以亦摇了摇头,而后朝另一头走去。
一时间,除了风声,就只剩凌以亦和那保安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轻扣着,猛然,一只黑色的身影闪了出来,眼中泛着凌烈的光,保安一阵心紧,看清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是只猫嘛。
凌以亦放下手中的枪,保安转身往保安室走去,真是虚惊一场,现在和平时代哪有那么多的事故发生,却听身后砰的一声,他和凌以亦同时回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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