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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礼王不应该御剑吗?
坐马车……
好像多少缺了点儿高手风范。
一个侍卫自言自语道:“也许,他只是喜欢低调吧。”
另一人,沉默不语。
这一刻,礼王陈萍在他们的脑海中,已然留下了一个无比深刻的烙印,这位能够一脚踏碎青羊宗的恐怖存在,竟还只是个少年。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
……
马车上,陈萍再也压制不住体内肆虐的暴乱气机,神色突然变得惨白如雪。
驾车的陈白察觉到了身后异样,开口问道:“王爷,您可还好?”
陈萍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只是抓起了身旁小桌案上的手绢一角,擦拭着溢血的唇梢。
陈白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顿感心中一惊,他轻声问道:“王爷,是不是马车太颠,要不然先在小镇多歇息两日,再行打道回府?”
陈萍摇了摇头,他看着身前摇晃不止的那一席朱玉车帘,有些艰难开口道:“无妨,你只管安心驾车便是。”
陈白闻言不再发问,只是自顾自驾车,他刻意放缓了些速度,马车行驶的愈发平稳。
陈萍不由得长舒出一口气,他放下了手中紧攥的那块手绢,从桌案上提起一盅提前被少年车夫沏好的清茶,小心喝了一口,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茶不过半,此刻早已放凉,不再烫嘴,显然是被少年刻意安置过的。
陈萍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看着身前的少年,颇有些感慨。
陈白向来都是这样,听话且不失心思细腻,做事情懂得张弛有度,十分守规矩。
陈萍放下了手中茶盏,悬膝而坐,调神内视。
体内的那座吞噬漩涡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似先前那般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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