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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钰像是机器卡顿,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把东西扔给贺江,白皙的脸蛋通红,不安地抓着床沿的床单,呼吸渐渐凝重。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跟我没关系。”
贺江冷淡的眸染上笑意,小心接住,避免里面东西掉出来,他会更恼,顺势在挨着他坐下。
房间里开了暖气,他们进门就把厚重的外套脱了,穿得很单薄。
贺江质地柔软的衬衣散发着清冽的香味,混合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气息,强势地入侵他的安全地带。
身体的肌肉在贺江靠近的一瞬间,就紧绷着,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雷,紧张、不安、还有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感觉,遏制住了他的呼吸。
谁家好人准备圣诞节礼物,是满盒的套套,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白钰算是看出来了,贺江就是头披着人皮的狼,他突然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我去洗澡。
白钰刚站起来,感觉手腕上一凉,五指收拢往下一拽,他身体失衡,重重倒在床上。
贺江欺身而上,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扑倒,床整个塌陷下去了。
床很软,倒不疼,就是他们是不是靠太近了一点。
贺江凌厉的脸庞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衬托得神圣而柔和,老大的神情专注、认真、激动,还有深沉又炙热的爱。
白钰只看了一眼,一眼都差点沉溺在贺江的目光下,他赶紧别过脸,尽量忽视心跳加速而引起来的慌乱,用手推着贺江的胸膛。
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开太大了,贺江的体温节节攀升,指尖被烫了一下,同时感觉心也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换成手肘抵着。
“干嘛?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