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闻叙想了想:“没有,他就是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而且人品不太好,我不跟他玩。”
其他随行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
梁时屿想到这个圈子里还有很多像孟溪这种品行败坏的纨绔子弟,忍不住嘱咐:“以后遇到这种事和我说,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我来教训他们。”
闻叙意味不明地问:“小叔,你真想当我小叔啊。”
梁时屿垂眸看着他,反问:“难道我不是?”
闻叙抿了下嘴没说出其他话:“是吧……小叔。”
送走了梁时屿后,闻叙也开着大黄蜂回家了。
今日暂时保住了他房间的纯白地毯,维持了他和梁时屿之间坚不可摧的叔侄之情。
闻叙累瘫了。
—
闻家两老从摩洛哥度假回来了,在家族群里发了回程时间,并且点名闻叙亲自去接他们。
闻叙这段时间遭苦了,咸鱼被生活反复翻面,折腾,快活成鲨鱼了。
出发前,闻沉洲担心道:“咱妈和咱爸能放心交给你吗?”
闻叙说:“他们放心,但我不放心自己,哥,你带着我的身份证去接他们吧,让你也年轻个九岁,重回二十五。”
闻沉洲婉拒:“不了,二十五岁的我存款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我喜欢我的三十四岁。”
闻叙想了想他的存款,好像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一直保持着饿不死,随心所欲买周边的状态。
他安于现状。
闻母最看重仪式感,闻叙出发机场中途到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花,还是对方最喜欢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