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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逐弦缓缓凑近,停在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既想吻上去,又想听江杳说更多。
“会的。”段逐弦笃定地说。
被突然打断施法,江杳本就迷糊的大脑卡壳一瞬,不确定地问:“真的会吗?”
段逐弦“嗯”了声:“有你在,对我而言,每一天都是最好的。”
江杳愣住了。
段逐弦怎么总是这么会讲话?
他怎么就半个字都讲不出来呢?
明明他平时话挺多的……
江杳憋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便瞄准段逐弦的唇,猛地偷亲了一下,然后立马起身,一溜烟跑出门外。
段逐弦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回味江杳刚才的一举一动,片刻后,才起身往屋外走去。
庭院里,江杳正在滚雪球,因为酒喝多了,脚步有些不稳,但特别有干劲。
他把小雪球放在大雪球上,四处寻找适合做五官的东西。
初现人形后,江杳回头看了眼靠在门边的段逐弦,又看了看自己堆的小雪人,蹙眉沉思了一阵,随即大步流星地回屋上楼了一趟。
几分钟后,他偷了两样东西出来。
一样是段逐弦的银边眼镜,另一样是段逐弦常系的那条蓝底斜纹领带。
把眼镜和领带给小雪人挂好,江杳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抬眸,指着段逐弦大声问:“快看,你的孪生兄弟,像不像?”
段逐弦看了眼那个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略显高冷的小雪人,抱着双臂,拒绝认亲:“不像。”
零点将至,半空已经炸响第一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