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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安,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对不起,安安,这次我也不站在你这边了……虽、虽然我们认识了很多年,当了很多年的朋友,可是你对付陆晚的手段那么决绝,我也会觉得害怕的,谁知道再这么下去,下一个遭殃的人会不会是我。】
【对于苟安这种人渣,监狱最合适不过了。】
【快和陆晚还有贺总道歉!】
喧闹在人群犹如炸开锅,各种熟悉的声音吵的苟安头痛欲裂,她抬起手,欲捂住耳朵。
然而在人群最前方,却始终有人沉默不发一言。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形高大,如天神垂首,居高临下蔑视俯瞰,冰冷的目光刺骨。
他仿佛看不见苟安向来娇生惯养而细腻的手腕被手铐磨得通红,只是冲着她的方向扬扬下巴,语气从容淡漠,对身后的警察说:还等什么,带走她。
“不要,不要,小叔……”
女人细碎的嘟囔带着委屈,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
“小叔……贺津行!”
一道真正的惊雷在天边炸开,噩梦中的苟安猛地睁开双眼。
……
憋了一个傍晚的雨终于铺天盖地地下了起来。
坐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苟安头痛欲裂,乌黑圆润的眼中却是带着惊魂未定地扫视了下四周……柔软的白色珊瑚绒床上四件套,厚实的羽绒被、奢华的卧室软装。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记忆中从未开启却还是被维护得一尘不染,安静地悬在房间中央,这是苟安家的客房。
确定自己此时此刻身处自己熟悉的自家房间,剧烈起伏的胸口才稍有平缓。
她做噩梦了。
方才,噩梦里的片段争先恐后地钻入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