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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
“好。”
两人上床,漆月从背后搂住喻宜之,觉得她瘦得令人心疼。
“喻宜之,以后多吃点。”
喻宜之双脚往后伸,塞进她小腿的缝隙,那么凉。
“你很怕,是不是?”她把喻宜之抱得更紧了些。
喻宜之缓缓吐出一口气:“是,我很怕。”
“为什么这么做?”
坦白来说,喻宜之是个利己主义者。
喻宜之张开眼,窗帘留着一条不规则的缝隙,月光流淌进一缕,好似在飘窗台上蓄成一汪清浅的水洼:“因为,我觉得你会这么做。”
她问漆月:“你会么?”
“我会。”
“我想问你,什么事是你一定会做的,什么事又是你一定不会做的?”
“我说了,你可不准笑我。”
“嗯。”
“其实不管你在还是不在的那些年,我只有一个标准。”漆月的声音在空气里蔓延,清泠泠的结成溪,落进那一汪月光里:“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我在你面前说起这些事,都不会觉得自己是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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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喻宜之照常上班,就像她被喻文泰烦扰的那些年,她每天都照常上学,迫切需要一种规律感来对抗荒诞的无常。
漆月也照常上班,临近中午,被总监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