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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梦,是说萧道成的儿子萧赜十三岁那年,梦见穿着木屐在皇宫里溜达,木屐当然是木头做的,暗示他早晚会登基云云——果然他后来当了南齐的第二任皇帝。
这两种说法真算是比较有创意的,咱们看看上文,很多废物点心就只会比照着史书,编造说哪儿哪儿又看见一条黄龙、青龙、凤凰、麒麟之类的,叫人读了就想打瞌睡。再说了,真要有青龙出现,为什么光你见着而别人没见着呢?萧家这爷儿俩干脆说自己在梦里见着的,压根儿不需要对证,可有多省心。
南齐传了五十五年,最终“禅让”给了南梁。那么南梁是什么德性呢?经过前面那么多朝代的熏陶,大概大家伙儿都猜得出来,木生火,南梁一定是火德喽?哈哈哈,这你就猜错啦!
南梁的开国皇帝——梁武帝萧衍是一位“神人”,他的心性叫大家伙儿根本无从揣测,而这种无从揣测的心性也就直接造成了他曲折离奇的经历。且说萧衍本身也是南齐皇室宗亲,他老爹就是萧道成的同族兄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他就算踢开末代齐帝萧宝融,自己继承南齐的皇位,也基本上合理合法。不过这位老兄不干,非要用自己王国的封号“梁”来做帝国的国号,明摆着想另立新朝,造个新气象。立新朝倒还罢了,可是在商议德性的时候,萧衍却又搬出自己是齐朝皇族的身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谈什么五行生克的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前朝什么德咱也是什么德吧!
于是乎,这五德学说第一次蒙上了“亲情”的色彩,而齐、梁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对真正连续同德的朝代,秦、汉,或者前赵、后赵本来也是同德,但那是在不承认前者正统地位的前提下撞的车,所以不算。
梁武帝萧衍统治前期,又勤政又节俭,把南方搞得大有起色,估计真这么一直搞下去,有机会成就一次成功的北伐。可谁想到年岁逐渐增大,这位“神人”的神性,更准确来说是神经性,就直线蹿升,也不知道怎么一来,老头子抛弃儒学,迷上佛教了。
一般皇帝崇佛,也就是多建寺庙,多舍钱财,最多供供佛骨、佛舍利,顶了天了。萧衍可不一般,他建完寺庙以后不光舍钱财,连自己都给舍了,几次三番地偷跑进庙里去剃度,说要出家。皇帝去做和尚,这事儿没有先例,实在太糟蹋皇家和朝廷脸面了,不过这还是小事儿,要命的是,这位皇帝没先把皇位传给儿子、把工作交代清楚,就借着出家的名义公然旷工。大臣们也不敢开除他,只好跑庙里去劝,劝来劝去,皇帝说了:“这和尚要还俗,得给寺庙捐财物来赎身哪。”于是大开国库,花大笔钱财把皇帝给赎出来——你还别说,“皇帝和尚”天下唯此一人,赎身费当然便宜不了。
萧衍偷跑去当和尚,再被用巨额金钱赎身,那不是玩儿了一回,而是连续好几回。他这么一搞,直接导致国库空虚、朝纲紊乱,结果被从北边儿走投无路跑来投诚的侯景掀起大乱,最后把萧衍给囚禁在台城之中。因为萧衍骂了侯景几句,侯景心里不忿,就下令裁减这囚徒的饮食,最后萧衍因为嘴里苦,讨要蜂蜜都要不来,活活给饿死了——跟那位袁术袁老二死得一样难看。
可是民间也有传言,说这位老皇帝给关在台城里虽然没吃的,但他练就了辟谷的神术,根本就饿不着。怎么,你说他饿死了?不对不对,他那是修炼到家,尸解飞升啦——咱说他是“神人”,真是一点儿都没有说错。
萧衍饿死以后,南梁又苟延残喘了不到十年,就被大将陈霸先给篡了位。这位陈霸先是个老实人,梁是木德,木生火,那么陈朝自然就是火德,整个过程中规中矩,乏善可陈。一方面是因为没什么可争议的,另一方面,也说明南朝对五德之说开始玩儿疲了,不怎么重视了。
忽略了一百八十多年
说完南朝,转过头来再说北朝,首先是北魏。
北魏是由鲜卑拓跋氏族建立的王朝,鲜卑族的文化当然比不上汉文化,而就算在鲜卑族里面,拓跋氏原本也是最落后、最野蛮的,跟建立过前后燕的慕容氏根本没法儿比。五胡乱华的时候,拓跋族也南迁中原,想要分一杯羹,在山西北部建立起代国来,后来被苻坚所灭。等到前秦崩溃,拓跋族的首领拓跋珪就趁机复国,不久后又改国号为“魏”,史称北魏。
虽然文化特别落后、生产方式和组织结构都极原始,但当北魏逐渐发展起来以后,却号称自己也有中原人的血统,来头非常之大——咱的祖宗也是黄帝咧!据说黄帝有个儿子名叫昌意,给封到了北方的大鲜卑山,就是拓跋氏的先祖。
等于说,一群强盗冲进了汉人的家,不但霸占了汉人的家产,还振振有词地说:“其实咱们同一个祖宗,说不定我还是正根儿,这家产本来就有我一份儿。”但这种恶果也是汉人自找的,汉人总觉得全世界民族全都一家,只不过我这支过得比你们好点儿而已。比方咱们前面说过,司马迁在《史记》里就堂而皇之地记载着:“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原本的用意,是把自己传说中的老祖宗黄帝哄抬成全人类初祖,谁想反倒被蛮族给反过来用了——哦,既然五百年前是一家嘛,那我继承兄弟的产业,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啦。
总之,北魏拓跋氏自称是黄帝的后裔,不论邹老教授的旧五德学说,还是刘向、刘歆爷儿俩的新五德学说,德性世系里面黄帝都属后土之德。拓跋氏因此“考据”出,北方俗语里“土”字念“拓”,“后”字念“跋”,瞧吧,这就是咱的起源,有根有据有说法——其想象力真可谓历代王朝之翘楚。
既然他们是黄帝之后,那什么祥瑞、符谶啥的就都可以省了。拓跋珪改国号称皇帝的时候,就依照这个说法,上应土德,服色尚黄,祭祀用白牲口,干脆利落。啧啧,看人家北魏多气派,别的朝代都是参考着前朝的德性来确定自己的德性,比如汉是火,魏就是土,宋是水,齐就是木,只有北魏煌煌大气,不跟那些小家伙蜗角相争,直接从黄帝开始论辈分,根正苗红……当然啦,这是官方的说法,事实上拓跋氏在建立北魏之前连一个带“德”的势力都没消灭过,所以才无牛可吹,无德可替,只能走祖宗路线——跟赫连勃勃有的一拼。所以说,这北魏的“土德”就跟孙猴子一样是石头里凭空蹦出来的,压根没法儿排进五德生克的循环里面去。
公元490年,在汉人看来是一代明君而在鲜卑人看来是不肖孽子的孝文帝拓跋宏开始亲政了。这时候北魏已经基本统一了黄河流域,控制了大片汉人的土地,当然不能再忽视汉人的文化,好几代君主都识汉字、读汉书,而以这个拓跋宏最为崇汉,因而他逐渐察觉到本朝的“土德”实在是来路不正,跟历朝历代流传下来的顺序都接不上,根本没法儿蒙人。于是拓跋宏就下诏让群臣讨论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个更合适的德性,或者找出个更靠谱一点儿的解释来。
诏书一下,可不得了,立马惊起了全国无数读圣贤书的闲人。要知道,这北魏群臣多是些机关干部,最喜欢开会,解决问题与否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能过了嘴瘾。当年北魏历代皇帝都想迁都洛阳,这些大臣就嘁嘁喳喳聊了半天也没个定论,只好暂且搁置。前两年拓跋宏因为多了句嘴,问祭祀太庙该用“禘”字还是“祫”字来形容,就引得大臣们兴高采烈地又发帖子又灌水,折腾了好久也没结论,最后拓跋宏只好行使最高管理员权限,锁帖了事。现在既然皇帝开了新话题,大家岂能放过,于是纷纷引经据典,引发了一场超级大辩论。
最先站出来的是中书令高闾,他是个书生,文学青年出身,又有学问又有激情。高闾说五德之说本自汉代开始,一共有三种说法,张苍认为是水德,贾谊、公孙臣认为是土德,刘向认为是火德。水德从逻辑上说不通,而土德则是把秦朝当成正统,都不足取,所以汉的火德应该是直接取代周的木德,这才合乎天理。以后魏土德代汉火德,晋金德代魏土德,后赵水德代了晋金德,前燕木德代了赵水德,前秦火德代了燕木德,一朝朝传承明确。前秦虽然不是北魏灭的,但它灭亡的时候恰好北魏建基称帝,所以北魏就应当接替前秦的正朔,火生土,还得是土德。
听到他这么一掰扯,旁边立刻跳出两个人来,一个是秘书丞李彪,一个是著作郎崔光,他们都是拓跋宏身边的重臣,掌握着修史的大权,嗓门自然比别人大些。这两位觉得,你高闾懂个屁啊?老爷我是专门修史的,这方面我们才是行家。咱大魏当年神元皇帝拓拔力微跟晋武帝司马炎是好哥们儿;后来刘聪、石勒肆虐的时候,本朝两位皇帝还帮过晋朝的忙,晋朝一直感恩不尽;再后来平文皇帝拓跋郁律抵抗过苻坚,太祖道武皇帝拓跋珪灭掉了后燕,这才有了大魏天下。所以说了,无论赵、秦、燕全都是些篡僭之辈,是伪政权,不能算在五德循环里面。魏有恩于晋,而晋朝灭亡的时候,正好又是平文皇帝兴旺的时候,那么继承晋朝金德的理应是我大魏,应水德之象。再说了,晋朝灭亡后的六十几年里本朝服色一直都是黑色的,这难道不是天意吗?这必然就是天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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