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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俭一愣:“阿姨生日不是上个月过了一次吗?怎么还来?”
“人家那是阳历,现在这是农历。”魏国挺着肚腩,振振有词。
不远处,已经去和刑警们了解情况的霍无归背对着碎石滩,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身后——
简沉垂着头,专心剥尸体上的水草,自言自语:“原来不是相亲。”
四下万籁俱寂,简沉的声音就这样慢悠悠飘到了防汛堤上。
霍无归本就极具压迫感的脸又冷了几分。
几秒后,杨俭慌张冲过去,欲盖弥彰:“简法医!我来帮你搬尸体!”
丝毫不知道自己腹诽不慎说出口,还被当场抓包的简沉回过头:“谢谢啊。”
样本采集结束,简沉蹲着收好勘验箱,直起了身。
或许是蹲了太久,简沉恍惚了几秒,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简法医!小心!”
简沉刚刚找回平衡,不远处的杨俭一个箭步冲过来,紧接着踩上一个饮料瓶,打了滑,把简沉重新撞了个趔趄。
面前就是高度腐败的巨人观尸体,简沉满脸绝望,耳边杨俭的喊声已经在脑海里变成跑马灯,开始了慢放。
——电光火石间,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牢牢握住简沉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
简沉扭过头,背后的人赫然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简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见霍无归扶起了简沉,杨俭狼狈地站稳脚,一个劲道歉:“霍队!对不起!你别怪简法医!是我撞他的!”
杨俭抬起脚,迁怒于瓶,把被他踩中的饮料瓶往远处踢了踢,伸着脖子等死。
“下次站稳点。”霍无归松开握住简沉胳膊的手,冷冷道。
简沉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