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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番外（第8页）

但是温澜书只是静静看着他，半晌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罢了。”

罢了？

什么罢了？

罢了什么？

哈迪斯无端有些惶然。

然而温澜书只是半敛眼睫，像是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般，“学不会就学不会吧，不是什么要紧事。”

随后他又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包糖果。

“吃糖吗？”

糖是麦芽糖，又甜又黏。

哈迪斯拈了一块到口中，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温澜书总觉得他的眉毛好像皱起来了。

“不好吃？”

哈迪斯如实相告：“太甜了。”又反问：“你喜欢？”

温澜书也拿了一块到口中，半晌摇头，“不喜欢。”

“但是店家说这糖小孩子喜欢，吃了会开心。”

哈迪斯有点无奈，“我不是小孩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也没有不开心。”

“这样啊，”温澜书的神色淡了下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玉兰缓缓收拢，他微微垂下眼，笼在袖中的指尖有些无措的动了动，又抬眸看向哈迪斯，说的轻而缓，“师门中我年纪最小，平日里也没怎么跟比我小的人相处过——这是还我第一次收徒弟。”

这就好比第一次照看新生的雏鸟，总疑心自己疏忽了什么，因此忍不住面面俱到。

哈迪斯看着温澜书，觉得自己此刻要是提出要求，只要不过分，无论是什么对方都会答应。

“那你有想要的吗？”温澜书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