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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过之后,他便将人抱得更紧,乐不可支地闷笑。
宗洛羞愤欲死:“再笑我就杀了你!”
“没有没有,师弟怎么可能敢笑师兄呢?”
虞北洲故意板着脸,心里简直笑翻了天。
他的师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既然师兄已经到了,接下来倒也不能厚此薄彼。你说是不是?”
一吻完毕,红衣青年将缀在自己面前的白色发带解下,一只手拿着,咬着发带的另一端,成功地趁沉浸在余韵里的宗洛不注意,束了过去。
“好了。”
恶作剧得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颇有几分欢欣雀跃:“师弟要开始骑马了。”
回忆结束。
后面那条发带根本浸满腥膻味,根本用都没法用。
不得已,他只能让虞北洲用这人带出来的那根红色发带,顺带在马上为他梳了个头,终于得愿所偿。
只是虞北洲手艺不好,自己头发从来不扎,头一回给别人扎头发,能扎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宗洛冷着一张脸走进军营里。
他看着不请自来跟在自己背后,如影随形,心情颇好的某人,恨不得在门口贴一个虞北洲与狗不得入内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