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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止晏成功碰到了。
哥哥说的对,别人碰不了,只有他能碰。
靳止晏把哥哥从上到下碰了个遍,殷红的眼睛红到滴血,大脑发烫。
他用嘴咬哥哥柔软的嘴唇,红肿的腺体,享受空气中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手掌抵在哥哥肚子,感受薄薄的腹肌在一起一伏。
虽然只是简单触碰,对靳止晏而言可谓是重大突破。
他像打了鸡血一样乐此不疲,从下午碰到深夜,碰到靳宜顾不上失控状态的他如何,脑袋埋在被子里倒头就睡。
靳止晏抱他清洗干净又放回床上,靳宜还没醒。
卧室里混着雪松玫瑰和杜松子酒的味道,浓得要命。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石楠花香。
老实讲味道混在一起并不好闻,太冲也太刺鼻,靳止晏却不舍得开窗放走。
这些都是一晚上的证明。
怎么能轻易放走。
靳止晏随意披上浴袍遮住赤/裸的身体,去客厅拿医药箱。
医药箱现在已经变成他哥的专属了。
靳止晏短暂地内疚一秒,下次还敢。
王妈打了个哈气走出来,看着客厅的黑影,小声叫:“大少爷?”
“我。”靳止晏关上柜门站起来,比王妈高两个半头。
“小少爷啊,怎么不开灯?”王妈把灯打开,看到靳止晏手上的医药箱,忙说:“是不是大少爷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
靳止晏没说话,把浴袍往上拉了拉。
“哎呦肯定是。”王妈急疯了,“我都听到他喊的声音了,大少爷那么能忍一个孩子都疼出声,得多严重!”
王妈是除了靳宜以外对他最好的,靳止晏滚了滚喉结,试着解释:“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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