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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怎么会忽然梦见那种东西。
想破头骆虞也没想明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境卷土重来,在他的大脑里活跃着。
纠缠着的迷乱的,渴望被抱拥标记的,画面闪过,不成整体。
另一个人的体温在梦境里如影随形,覆笼着他,像宽广的海域,让他尽情的沉溺。
骆虞睡醒的时候,看见高高竖起的旗帜,拖着伤口黑着脸去了卫生间洗裤子。
真的见鬼了。
神经病啊做那种梦,骆虞眼里压抑着怒气,跟内裤有仇似的大力的搓洗着。
一定是他最近惦记着想要找池穆的麻烦,所以才会梦见池穆。
但是干他娘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带颜色的梦啊,而且梦里他还是放浪的那个,怎么可能?
骆虞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受伤了他要在家里养几天,不用看到池穆。
骆虞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直到身上的伤已经没大碍了,才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的时候是下午,他背着包到了最后一排,坐在椅子上后,开始清理桌面。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卷子被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各种吃的。
他一股脑的往丁睿思的桌上放,趴在了桌上,神色恹恹。
丁睿思:“怎么了虞哥,你没休息好啊?”
骆虞烦躁应声,留个后脑勺给丁睿思。
任谁连着一周做带颜色的梦,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最重要的是梦里自己还是被压的,谁心情都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