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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秦则道:“我也倾向于认为是同一个人。假设有另一个人存在,不合逻辑的地方就更多。”
花崇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立即下结论。
“我得把尸体带回去做解剖。”裴情冲海梓嚎道:“同学,帮个忙。”
海梓一个白眼翻过去,“我让你等我你不等,现在搬尸体想起我了?告诉你——没,门儿!”
柳至秦已经习惯了两只猴子的对手戏,“我来吧。”
裴情却说:“柳哥,你不能惯着他!让他搬,他就得搬!”
柳至秦顿了下,哭笑不得,“我……惯着海梓?”
没有。
不至于。
“惯”这个字感情色彩过于浓重,非要说他惯着谁,那自然也是在场的另一位。
花崇摘下手套,扭头就与柳至秦的视线撞个正好。
兢兢业业的花队没参与刚才的斗嘴,在咬文嚼字这件事上也毫无天赋,根本没注意到那个“惯”字。
柳至秦的目光温存而略有深意,花崇愣了下,“嗯?”
柳至秦笑着摇头,“没事。”
看看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