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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映你怎么哭了。”
感觉有两道水痕沾湿自己的毛,熊敛声。
“眼睛不舒服而已。”
“进沙子了?”
语气不太自然,像是嘲讽又像是关心。嘉映乌黑的眼珠里空荡荡的,跟熊拉开一些距离,“繁繁。”
熊别扭地:“嗯?”
“我们再去一次你梦里吧。”
“我梦里?”
“对,”肖嘉映声线恢复平稳,“你试试行不行。”
“怎么去,为什么要去?”
“能不问吗,我现在还不想说。”
显然熊的记忆会在醒来的瞬间消失,但要继续那个梦,只能靠它了。
熊不太情愿:“可我刚做梦做得头疼。”
嘉映救人心切,双手从温热的被窝里伸出来,圈住熊颈,然后把脸埋进它的绒毛间,“算我求你行吗。”
嗓音好听到极点,听众却是一只熊,一只很少会不好意思的坏熊。
“好、好吧!”它大叫着让他松开,“别肉麻了!这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早就被我几拳头砸晕!”
只要再去一次。
只要再去一次,也许就能改变局面。
嘉映把脸扑到熊身上:“小孩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