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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瑶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一眼笑着为二嫂说话的夫君,心里不解夫君又在打什么主意。她可不认为她的男人是个以德报怨心胸宽厚得没边儿的人。
闻言,陈父心里对林氏更是不满。
他的儿子为征战天下而战死,他那儿媳妇不思悲伤,反而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他陈家会亏待了她不成?她是嫡母,对庶子握着绝对的生杀大权,他陈家不是那种会嫡庶不分的人,便是庶子继承农业,难道还敢不敬嫡母?
“爹,现今兄长们的出殡要紧,二嫂既想过继,等兄长入土为安后,答应她又何妨!”
陈父颓废的坐下,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为父走了,也不好管她了。任她怎么闹腾,只要不误了你哥哥们的丧事,由她去吧。”
“公公……”
“这事,还得劳烦三儿媳妇你多操操心,让林氏消停点,别让整个应天都看我陈家的笑话。”
甭管心里乐不乐意,怎么烦扰,徐佩瑶面上不显,走出来对着老人福了福礼,柔顺应下:“公公,媳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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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福寿园出来,徐佩瑶走在自家男人身侧,眉宇微皱。
老实说,她是个喜静的性子,上辈子活的久了早已经能够心如止水。面对这一堆的混乱,安逸久了的她实不喜欢跟现在受了刺激性情偏激的二嫂相处。
没人喜欢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看别人对你各种仇恨不满。除非,你非常喜欢她,喜欢到宁愿自己找虐也要靠近。
显然,徐佩瑶不是这种体质,也体会不到这种“相爱相杀”的乐趣。
一双宽厚带茧的大手突然拉起了女人的手细细亲吻,男人伟岸高大的身躯笼罩着身前娇小玲珑的妻子,眼神温柔深邃:“佩瑶妹妹,二嫂那里,我会亲自去说。”
徐佩瑶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你?算了,二嫂现在情绪不稳,还是我去说吧。”她怕夫君去了,二嫂变得更加歇斯底里。虽不明白陈家的几个女人似乎都有些怕他的男人,徐佩瑶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