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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德何能。
若真是这样,他连一句娘亲都不曾叫过……
他不敢去向父皇求证。
父皇也从不曾同他说过什么。
不管是始皇二十五年,还是始皇三十八年。
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遵循着某种规则。
扶苏不知道父皇为何缄口不言,但又隐约明白一些。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为容姑娘立牌位祭奠。
但当赵高平静地说出那句话时,扶苏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心底困扰他半生的问题,就这样轻飘飘有了答案。
但他却好像更茫然。
心中没有尖锐的疼痛,或许他的心早在几十年前就知道了。
胸膛中心跳地极缓慢,仿佛压上了千钧重担。
又如同钝刀慢割,一丝一缕的悲伤牵荡于心。
他该如何自处。
容姑娘去了,父皇也去了。
他曾经的欢笑和孺慕也随之而去。
如今他也像父皇一样,是大秦帝王、万民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