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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名字。
她告诫他,让他要好生治疗受伤的左手。
他却没有治。
从那以后,每逢阴雨天,他的手腕会从骨子里泛起疼痒。
在濛濛山,容姑娘问起他的伤疤,会不会痛。
他狼狈地转移话题。
很痛。
很痛很痛。
可他还是想记住她。
他这样的人,连惦念都是病态的。
在她面前,他自惭形秽。
他这一生,最快活的日子就是濛濛山那一年。
那时,陛下和容姑娘时常分别。
他却总能守在容姑娘身边。
有时候,她在廊檐下和赳赳玩耍,他在院子里劈柴。
夏日炎热,蝉鸣鼓噪不休。
容栀会给他端来蜜水。
赵高恍惚间觉得,他若生在普通人间,再好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