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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直下着的雪终于停了,阳光正好。
三辆黑色卡宴依次从别墅内驶出。
而在经过一个路口时,另一辆车悄然跟上。唐明德脸色实在难看,这几天也懒得争权夺势了,一直不见贺知意,又堵不到陆简行,他愁的胡子都要白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
他长叹口气:“今天是陆御臣夫妇祭日,去那闹实在是不好。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再找不到贺知意,他那好友怕是要疯了。
凌山墓园,陆简行一身黑衣,一步步朝着山上走,身旁跟着同样一身黑衣的贺知意。
二人在墓碑前站定。
陆简行几次张嘴,都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此时还是有些冷,又是在早上,贺知意明显感觉到身旁人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难过到了极致。
可来祭拜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
逝者更是有可能再等着亲人开口,总不能让长辈失望。
“爸,妈。”这道声音传出时,陆简行几乎瞪大了眼睛,他震惊的盯着贺知意。心脏快的吓人。
贺知意完全不受影响,声音依旧温和:“很冒昧来打扰,其实我心里还在生他的气,但是又舍不得让他自己孤零零的过来。”
“当年的事我了解不多,真凶虽然逍遥法外,但我知道您们肯定更想让陆简行好好的,那就请再多给他些时间,他会解决好这些的。”
贺知意弯腰将花放到墓碑前:“爸妈,我叫贺知意,以后我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