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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直追流川的身形,向前尽伸;流川微顿之下向左转侧,而那剑势亦变左转;向右,也还是紧跟不放。所幸流川的轻功独步天下,土屋的剑虽快却也追不上他。
待闪身避开这向右的一剑之后,流川反腕便用着手中的薄剑挡下了土屋的下一招。
两支相似的银剑,碰撞在一起,发出耀眼的火花,剑芒挥舞之下两人已分开,各退数步。
“想不到,你的技巧这样好。”土屋看着流川,再看向泽北,若有所思,“是与他交过手之后得来的吧?”
流川默认,可是却没有开口说话,他轻转手臂,挺剑刺来,这一次轮到他先出手。那一剑向着土屋的前胸、小腹、腰间弯曲着跳动而去,好似一个‘之’字形。轻飘飘地一跃便至土屋眼前,锋芒毕露,化为朵朵银雨缤纷而落,最奇的是那片剑雨竟然也是呈着‘之’字形置向土屋上半身。
“好!”泽北与藤真不约而同叫了出声,这样的剑术是武林中少见的,不仅实用而且非常好看。
土屋瞳孔微缩,施展的身形竟与流川一样,倒纵避开。
然而流川紧接着迫上,手臂再次挥出,突地一剑从土屋脚尖下挑起,向上斜飞袭卷土屋全身。这出剑的地位可是完全不合剑术常理,便是《天念》中也没有这样的剑招,土屋没有料到流川还有这般出人意表的剑术,微怔之间腿上已中了一剑,可奇怪的是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模样,腿上也没有见血。
流川见此情形,连忙把剑势向上急挑,护住全身大穴,人飞到几丈开外,险险地闪过土屋向下反击的一剑。
“想不到小枫这样聪明啊,竟然会融合你的剑招?”藤真低声对着泽北说,“以后再与你交手,你有多少存货小枫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是吗?”泽北也暗自佩服流川的吸收力好强,可是对于土屋中剑没有事他可是深为不解。
“你拿了仙道的天蚕衣?”流川皱眉看着土屋脚上外露出的一片银色,“那是义父给他用于行走江湖的,你……”
“我当然是用了,”土屋看着流川,“枫儿你也知道天蚕衣刀枪不入,而我们的武学来至同一书册,你的胜算有几分呢?”
心系流川的各人听得土屋这话,心中不由一沉。鱼住早已忍受不了在一旁看着,便想上前,可是流川的声音却在这时传如了他的耳内。
“就算只有半分,我也要试试。”流川望着他的师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悲伤,土屋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懂。就算土屋这辈子放弃追逐流川,流川也不可能忘掉土屋曾犯下的罪,不可能淡化那些死去少女的脸。更何况土屋根本就不可能舍弃爱恋流川的。
所以土屋也不再说什么,他只是看着流川,看着他转臂收了他的剑。然后举起了他的双手,那两只手平浮于空中,慢慢在变化着。从真实的血肉之躯渐渐变为透明,如水晶般剔透清澈,到流川放下手臂时,众人甚至可以瞧见那手臂中的丝丝血管还有白色的骨格,竟然是清晰之极,让人好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