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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音。
“姓萧的,你要是再不出来,你这一辈子就甭想出现在我面前!”声线,蓦然颤抖了,我站在原地,急切地呼唤道,“萧奕安,别吓我了,快出来吧……”
“娘子……”
心慌意乱之际,一声低低的呼唤,却从头顶上方传来。
诧异地仰起脸,顺着声源方向瞧去,我看见了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
一直以来都是器宇轩昂、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安大少爷,居然像只野猴子般,手脚并用、毫无形象的趴伏在一棵高树上。攀附着并不厚实粗壮的树枝上,他一脸傻笑着望向我。而树枝因为不堪重荷,摇晃着,几欲断裂。
紧紧地搂着树枝,一脸窘迫地看着我,他讪讪的开了口,“小婉儿,你如果再晚一会儿回头,为夫真的就要掉下山崖了……我道歉,我真的道歉,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流露出深刻愧疚之意的脸庞,看着他眼底所流露出来的真诚歉意……不知为何,愤怒消失了。我的心底,竟然涌现一抹不可言喻的思绪。空白的大脑,亦忆起了这么两句话:
世界,被男人所征服。
男人,却被女人的眼泪所征服。
……
莫失莫忘
不去理会身后的人亦步亦趋的尾随着,我忍着伤痛极其艰难地迈着小步,沿着下山的道路缓慢前行。和来时相比,我下山的速度犹如龟爬。眼见着天色愈发暗沉,我竭尽所能加快步伐,在转至斜坡时,我以手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踩在湿漉漉的石头路面上,徐徐行进。
“当心……”一声低哑的提醒,萧奕安随即伸出手紧紧覆住了我微凉的手。仿佛是不允许我拒绝般,他快速步至我身边,牵引着我,慢慢前行。
面无表情地任由着他牵引着我,我亦是步步跟随。只是无奈于脚踝肿痛难忍,我常常是走了几十米远,便要稍稍停顿歇息一会儿。待到我第四次停下来按揉着肿成了小馒头的伤处时,萧奕安终于按捺不住,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小婉儿,我还是抱你下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