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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宠极了又是什么?
往后这宫里啊,看不准风向的人可有苦头要吃了。
陛下驾到的消息在昭阳宫高声传唱的时候,桑青筠刚坐到侧殿准备用午膳,甚至一桌子菜她只来得及用两口,就得知了陛下要来和她一道用膳的消息。
她很诧异,难不成是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和她商议?毕竟满打满算她才从勤政殿回来也没多久,翊王这么快就走了?
从前翊王大多时候进宫都陪着陛下下棋消遣,她还以为是陛下心中不快,所以唤翊王来解个闷,谁知竟不是。
但不管如何想不通,桑青筠还是起身到了庭院内迎接陛下。
她在庭院内福身,谢言珩从龙辇上下来,一看到她怀着身子在院里吹冷风,眉头微微一皱,径直大踏步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快步进到了温暖的殿里。
这般霸道不容余地的动作,桑青筠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她和陛下之间毫无芥蒂的时候。
她悄悄地回握,温声问:“陛下怎么又过来了?臣妾听说翊王殿下去了,还以为您和翊王要多聊一会儿。”
蔓姬立刻奉上热茶为陛下和娘娘暖身,谢言珩握住她的手,将闻蕤递来的手炉塞到桑青筠手里:“以后不准出门迎朕,见朕不必行礼,你身子要紧。”
桑青筠微怔,总觉得陛下和方才不一样了。但她又拿不准陛下这是怎么了,才这么会儿功夫,发生什么了?
是翊王说了什么,还是陛下想通了?
不管怎么样,陛下肯敞开心扉都是一件好事,她也能放心些:“陛下关切,可是臣妾的胎还不到三个月,没这么娇气。”
“您臣妾已经足够优容,若连行礼都省去,岂非要被人议论得宠太过,恃宠生娇了?”
谢言珩淡淡道:“朕的意思,谁敢议论?”
“在朕心里,谁都不能与你和孩子相较。”
桑青筠弯唇轻笑:“陛下今日嘴怎么这么甜,臣妾都要不适应了。对了,翊王殿下今日没陪您下棋吗?”
谢言珩平静道:“朕已经革去他的一切职位和皇室头衔,以后他就只是个平民,再也不是翊王了。”
桑青筠吓了一跳:“翊王冲撞了陛下?”
谢言珩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桑青筠,你很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