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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北京天安门,,童年和少年的梦想成真。
——题记
凌晨三点的洗水厂宿舍还浸在墨色里,我摸着黑套上工装外套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窗外的槐树影影绰绰,像极了老家院墙上爬满的藤蔓,只是空气里少了麦秸秆的暖香,多了消毒水和洗衣粉混合的清冽气。
“小楚,发啥愣?”同屋的张姐拽了拽我的胳膊,“厂长说今天特许咱们穿便装,你咋还裹着这身蓝布褂子?”
我这才回过神,慌忙打开床底的铁皮箱。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是临行前娘连夜熨烫的,领口还别着颗红塑料扣子——那是我十二岁时,从镇上供销社的画报上剪下来的天安门图案,娘用浆糊一层层裱在扣子上,说“带着它,就像天天瞅着天安门”。
厂区门口早停着辆绿皮大客车,车身上用红漆刷着“欢度国庆”四个大字。三十多个工人挤在车厢里,有人揣着煮鸡蛋,有人拎着灌满凉白开的军用水壶,叽叽喳喳的声响比车间里的洗衣机还热闹。我靠窗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红扣子,忽然想起十岁那年,村小学的老师教唱《我爱北京天安门》,我站在土坯搭的讲台上,扯着嗓子把“天安门上太阳升”唱成了“天安门上月亮圆”,引得全班哄笑。那时我偷偷在日记本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城楼,旁边写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去看看真的天安门。”
车过长安街时,天刚蒙蒙亮。街灯还亮着,像串起的珍珠,远处的天安门城楼在晨雾里若隐若现,飞檐上的琉璃瓦泛着淡金色的光。我忽然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张姐拍着我的背笑:“傻楚子,还没到地方呢就哭,等会儿看升国旗,你不得把眼泪哭干?”
可真站在天安门广场上,我反倒哭不出来了。黑压压的人群里,我被挤得脚尖点地,却死死攥着从厂里带的小国旗。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军乐队奏响《义勇军进行曲》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国旗班的战士迈着正步走过金水桥,皮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我看着那抹鲜红顺着旗杆缓缓爬升,直到在晨风里舒展成一片火焰,忽然觉得眼眶发烫——原来画报上的红色,远远不及此刻映在我瞳孔里的万分之一鲜亮。
升旗仪式结束后,厂长拿着一沓门票分给大家。“今儿个特许你们上城楼看看,”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记住喽,咱们是洗水厂的工人,说话办事都得有规矩。”
登城楼的台阶是汉白玉的,我小心翼翼地踩着,生怕鞋底的泥蹭脏了地面。城楼上铺着红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像踩在老家晒过的棉花垛上。我扶着汉白玉栏杆往下望,广场上游人如织,红旗招展,长安街上车水马龙,远处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在阳光下庄严肃穆。
“你看那根华表,”张姐指着广场东侧,“听说有几百年历史了。”
我没应声,目光落在城楼中央的位置。那里摆着张紫檀木桌子,桌布是明黄色的,桌角放着个搪瓷缸,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咱们庄稼人侍弄土地,你们工人洗涤衣裳,都是在为国家出力。”此刻站在这里,脚下的每一块砖,眼前的每一片瓦,都像是在回应着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期盼。
一个戴红袖章的工作人员笑着走过来:“姑娘,想啥呢?来,我给你拍张照。”
我慌忙理了理衬衫的领口,把那颗红扣子露得更明显些。站在城楼的廊柱旁,背后是蓝天白云下的天安门,手里紧紧攥着小国旗,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眼角的泪还没干透,在阳光下闪着光。
返程的车上,大家都累得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把那张还带着余温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夹进日记本。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2004年10月1日,我登上了天安门。原来太阳升起的时候,这里的每一粒尘埃都在发光。”
车窗外,夕阳把天安门的影子拉得很长,摸了摸领口的红扣子,忽然哼起了那句唱错的歌词。这一次,没唱错——天安门上的太阳,真的像歌里唱的那样,永远明亮,永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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