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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河沿村的村长周黄河一步三晃,往村口走着。
他偶尔打个酒嗝,散发出浓浓酒气。
昨晚公社的社长主动请他喝酒,许诺只要今年公粮上缴达标,就让他当副社长,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小河沿村的耕地都是肥沃的黑土地。
按理说,村民们应该生活得不错。
可事实上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是因为公社年年提高上交公粮指标。
你不是产粮多吗?那你就多交公粮!
种着最肥的地却吃不饱,等于是捧着金饭碗要饭。
而且还不许你有怨言,否则就是对抗公社,给你扣上大帽子。
周黄河从来不管村民们能不能吃饱,反正他有特权,自己一家吃得脑满肠肥。
村民过得咋样他根本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官帽子。
幻想着成为副社长以后威风的样子,周黄河心里比睡了小寡妇还爽。
“今年是连续超额缴纳公粮的第三年,只要村里今年稳住别出问题,提拔的事就稳了。”
周黄河心里美美地想到。
可是到了村口,却听到一阵吵嚷声,让他顿时沉下了脸。
社长刚要自己保证稳定,哪个狗日的给我上眼药?
“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