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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令顺着说:“好,我不去。”
恰好那边的笔录也结束,进来的警官是个三十多岁身材劲瘦的男人。
他瞧了眼抱在一起的两人,拉开椅子坐下冲容卓说:“沟通过了,人等你道歉呢。”
容卓在这之前一直憋着一口气,钟令来了,她也泄了气,这时候反倒是晕晕乎乎的。
钟令知道她今晚真是喝多了,再要她去找罗幼菱,激化矛盾也不是没可能。
眼看容卓神志不清,她便冲那男警察说:“警察同志,要不再让她歇歇吧。”
男警官干脆应下:“行,只要你们能和解,都好说。”
钟令抬手抚着容卓背脊,让她好好靠着自己休息,这人不经哄,没一会儿便闭上了眼。
确认容卓睡着了,钟令才小声喊了一下刚才的女警官帮忙扶着容卓,她也好去找罗幼菱。
出门的时候罗幼菱正坐在大厅长椅上补妆,她年纪比钟令小上两岁,长相也偏幼态。
大眼睛配下垂眼线显得人楚楚可怜,再加上被扇红的一边脸,看上去确实委屈得很。
见钟令朝她走过去,她收好粉饼拧着眉瞪她:“你来干嘛?容卓呢?!”
钟令笑得很淡,拉开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我不能来吗?”
罗幼菱将粉饼收进包里,下意识按着包作防备姿态。
钟令瞧了眼,粉色鳄鱼皮mini kelly,是个真东西。
罗幼菱把包移到身后,直起腰盯她:“你们已经分手了,容卓这是蓄意伤人,我要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