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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宁倦已经过来了十余日, 这段时间陆清则不说, 宁倦也没表示过什么, 好似浑然不担心大齐的情况。
怎么会不担心。
那边也不知道是何情况, 他们是昏迷不醒, 还是只是场梦?
大齐方才安定了两年,尚未修生养息好,能够主持大局的两个人若是长睡不醒, 就留下宁斯越那小不点, 若是时日再长些, 某些人被压下的勃勃野心就会再次冒出来。
那是他和宁倦共同努力稳固的江山, 才初初有太平盛世之景。
莫说宁倦放不下心,他亦无法安心。
陆清则斟酌着,扭头道:“小姨信佛,常去寺里捐香火钱吃斋饭,认识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据说挺有些本事,或许能看出什么,帮助我们回去。”
宁倦本来认真择着菜,闻声指尖微顿,眼眸缓缓眨了下。
陆清则道:“我今天问了小姨,这周日我们可以过去一趟。”
宁倦低敛着眸色,看不清楚神情:“怀雪,这里是你的家,你不想留在此处吗?”
陆清则仔细想了片刻,摇头:“我在这边,早已没什么牵挂了,反倒是在大齐牵挂诸多,何况……霁微,有时所谓的家,并非指一个地方。”
陆清则含蓄、内敛,鲜少流露真实的情绪与真心话。
这句话没有讲完,但宁倦知道他的未尽之言。
有他的地方,才是家。
宁倦晦暗不明的眼底缓缓恢复如初,半眯着眼,转头问:“老师在这边当真没有牵挂?”
那堆追着他喊老师的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