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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英雄夏玉奇迈步来到梅花圈,上一眼,下一眼,看看这个假人头。老头儿看完之后,心里头有了底,问七星真人:“道长,你这个假人头如果打开了,又怎么样呢?”“无量天尊。老人家,你晚来了一步,大概我交待的时候你没听见。这好办,你只要把这人头打开,里边有一壶酒,四个菜,你就把它吃了、喝了。大伙儿呵呵一笑,这第三阵,我们阎王寨算认输,您看,这多好啊!”“哦,既然如此,老朽可献丑了。”“请吧!”
夏玉奇站到人头的对面,背着手,心里盘算:自己的绰号叫“西洋剑客”,顾名思义,对西洋钻心螺丝这套玩艺儿就颇有研究,而且本人武功还出众,这一辈子经自己手制造的消息儿埋伏、破坏的消息儿埋伏数以万计。但是,这个人头还从没见过。他很佩服七星真人司马德修,这小子很有两下子,研究的这玩艺儿也特殊。但是他懂得:这个小小的假人头,包括着五行阴阳八卦,一下捅错了,性命就保不住了,生铁佛刘万通就惨死在这上面,绝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自己心里有底,还得格外谨慎。
他一瞅,这脑袋上七个窟窿,这叫五官七窍,必须得按这个数数: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巽、坎、艮、震、乾、离、坤、兑。按着这个数目往前数,最后那个字落到哪儿,你就在哪儿下手,不会错的。夏玉奇心里默默数着,数来数去,最后数到假人头的左眼睛。老人家一咬牙,就在这儿了!他把中指一探,对着这左眼睛往前一使劲儿,“开!”“啪!”这一点不要紧,就见这假人头“咔叭”一声,分为四瓣儿,里边儿露出酒壶和四个菜。
老剑客哈哈大笑,“道爷,我可献丑了啊,打开了,这四个菜、一壶酒归我了。”
老头儿说着话,伸手就拿这酒壶。没想到这酒壶里头还有埋伏,是夹层,上边儿是酒,底下是五雷开花炮,这就是七星老道比别人毒辣之处,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多加了埋伏。
夏老剑客一时疏忽,以为这就完事了呢,他刚一拿这酒壶把儿,就听见底下发出一种“咝咝”的声音,非常短促,紧跟着就炸开了,“叭——”把桌子也炸倒了,人头也炸飞了,要是崩到人身上肯定会骨肉横飞呀!再看那四个菜连影儿都没了,只剩一团儿黑烟直蹿天际。
再说夏玉奇,就在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不好,只见他双脚踩地,脑袋往后一仰,平着身把自己射出去四五丈远。等这边儿炸了,他人也射出去了,夏老剑客站立不稳,一个跟头摔倒在地,“扑通”,差点儿没把老头儿摔死。这时全场皆惊,刹那间就开了锅,开封府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蒋平急得一跺脚,“哎哟,可坑死我了,老爷子怎么样?”结果,烟雾过去之后,发现夏玉奇没事,大伙儿的心才放下。老剑客从地上一骨碌站起来,稳了稳心情,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用手指着七星真人司马德修:“呸!妖道!你这叫背信弃义。你不说打开就完吗?为何里面还有埋伏?若非老朽躲得及时,我命休矣。看来你这个出家人,太不像出家人了。你连一般的俗家弟子都赶不上啊。出家人讲得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慈悲为本,善念为怀。可你呢?研制出这种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敢杀生害命,岂能容忍!”夏玉奇说到这儿,血往上撞,从怀里拽出十三节钢鞭,奔七星道人就来了。司马德修满以为三环套月的把戏能把夏玉奇给崩死,可没想到这老头儿有超人的武艺,能死中得活。他先吃了一惊,一看夏玉奇提着兵器奔他来了,就厚着脸皮,把双剑抽出来:“无量天尊,姓夏的,你少要责怪我,怨你求师不到,学艺不高。埋伏必然是出其不意,让你猜测不着,我能告诉你这里还有五雷开花炮吗?你怪谁呀,没把你崩死就算你拣着了,你反倒出言不逊,这还了得?”七星真人往前一送,摆双剑就砍,两个人就在梅花圈中战在一处。这一打,不是比武,是玩儿命,双方眼珠子都红了。
但是,这个七星真人怎是夏老剑客的对手?打到十几个回合,被夏玉奇使了个孤树盘根,正好抽到他的左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老道的腿就折为两段,司马德修仰面摔倒。夏玉奇把鞭子抽回来,望空中一举,把本来是软家伙的十三节链子鞭像棍儿一样立起来,这叫“冲天一炷香”。夏玉奇正想下手,第二鞭结果了他的性命,就见飞剑仙朱亮从西看台上下来了:“老剑客鞭下留情。”在俩人说话的功夫,喽罗兵把七星真人用软床抬回本队,司马德修才捡了条性命。
且说飞剑仙朱亮,抱腕当胸,满脸赔笑:“夏老剑客,别来无恙乎?朱亮有礼了。”夏玉奇把鞭子收住一看,是飞剑仙朱亮,他认识,三十年前俩人就打过交道。那是在三胜莲花会上,俩人都参加了,各自献绝艺,彼此就熟悉了,但没有什么深交,朱亮赔着不是:“夏老剑客,算了,但能容人且容人,这第三阵我们认输不就得了,而且你还是局外人,虽然受了一场虚惊,好在您连伤都没受,您把对方的腿打折了,您也出了气了,不知老剑客您能赏脸否?”
其实朱亮这话,柔中带刚,夏玉奇明白他的意思,老头儿一想:我刚来,自己还有私事要办。好在我替开封府的人赢了一阵,也就够了,不如见好就收。就见老英雄“哗啦啦”把鞭子收回来,往腰中一盘,冲朱亮一抱拳,“好,既然如此,我就把面子赏给你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再见!”说到这儿,夏老剑客把衣服拿起来,回归东彩台。到了台上,老少英雄都围上来了,纷纷给老剑客压惊。夏老一笑,“这算什么?像咱们这行人,哪个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整天在刀尖上混日子?不过,像方才这种事还是少见,我又多长了点儿经验,今后多加谨慎才是。”蒋平让老头儿坐下,倒了杯水,让他在此休息。
这时候,西彩台上的飞剑仙朱亮,跟三世陈抟陈东坡耳语了一会儿。这老家伙站起来,眼望开封府这边,“蒋平蒋四爷、徐良徐三将军,各位英雄,大家听着:我们阎王寨连输了三阵,这三阵,我们心服口服,可见,开封府来的这些人都不同寻常啊,叫人佩服。既然咱们打了赌、划了押,还得接茬往下比。我宣布:进行第四阵!不过烦劳众位,这第四阵不在这儿,在后山。大家活动活动筋骨,随我来。”说话间,这朱亮率领阎王寨的人走下西彩台。蒋平等人一听,又是什么新花样?蒋平向徐良一招手,老少英雄也下了东彩台,跟着奔后山。
闹了半天,这后山同梅花山就隔着一座大山,翻过去就是。人们往前走着,发现这地方有点儿特殊,别的山是青山叠翠,树木丛生,一片葱绿,唯独这地方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朱亮等到了蒋平近前,“四爷,到了。您往下看。”大伙儿登到山腰上,居高临下往下一瞅,这地方好像一个深陡的盆。大伙儿是在盆边上站着,下面有一潭水,这潭水光滑如镜,清可见底,但很深,方圆能有二十亩地大小,转圈都是山。大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比水战,但是没有船;再看看四面的山坡,光滑如镜,一下蹬不住,就会出溜进去。朱亮笑着说:“四爷,各位,这就是第四阵。阎王寨有八大名景,这就是其中之一,老朽给它起个名字,叫碧水寒潭,这第四阵就在这里。怎么个比法呢?您别着急,看我的。拿过来。”朱亮说着话,喽罗兵捧过一个带盖儿的盆来,朱亮把盖儿掀开,众人一看,里边有不少活青蛙,朱亮伸手拿出一只来,让两旁人都看了看,然后同蒋平说:“四爷您瞅,这是一只青蛙,我把它扔到碧水寒潭中,您看看是怎么回事。”说着话,朱亮把臂一甩,“嗖——”这只青蛙翻着个儿冲了下去,好长时间才“扑通”掉到水里。只见很平静的一潭水突然像开了锅似的,“哗——”“哗——”“哗——”,水面涨起四五尺来,无风三尺浪啊。突然人们发现,从水底冒出一个庞然大物,浑身上下墨炭黑,分不清眼、鼻、嘴,黑得简直冒亮光。就见这东西摇头摆尾,把那只青蛙吞了下去,在水里转了一圈,又沉入水底。过了一会儿,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在场的人无不惊骇,有的人浑身吓得直起鸡皮疙瘩,后脖子冒凉风。
“刚才那是什么玩艺儿?”
“谁知道什么玩艺儿!”
“好像一条鱼。”
“不对,鱼哪有那模样!”
“那你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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