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柴荣推至桥边,早见那些抽税的人一齐高叫道:“柴蛮子来了,柴蛮子来了。你行下的旧规,早早儿完了,好放你过去。”柴荣不慌不忙,放下了车儿,满面堆笑道:“列位,我如今不比往常了,新合着一个伙计,银子是他掌管.待他到来,自然交纳。且先放我过桥,好去吃了饭赶路。”众人道:“你的伙计在那里?怎么不与你同来?”柴荣把手一指道:“兀的那绿杨树下,穿青袍的这个红脸汉子,就是我的伙计,因赶得路上辛苦,权在那里歇息片时,列位略略等些,他就来交税的。”众人道:“柴蛮子他从来至诚老实,不曾撒谎,那边的伙计谅是真的。且放他过了桥去,好歹自有他的伙计在此,怕他漏了税,飞去了不成?”柴荣说声:“承情了。”遂把伞车儿推动,一竟过桥去了。有诗为证:
贪婪从来无预防,只图肥己把财藏。
谁知已中蝉联计,枉自身家眼下亡。
众人见柴荣去了,等候多时,看那红脸大汉,兀是蹭着在树下打盹,不见起来交税。内中就有几个性急的说道:“朋友们,这个红面的不来,我们一时不当心,却不要被他走了过去么?俺们何不走将过去,和他要了税银,凭着他睡上一年,也不关我们的干系,却不是好?”众人道:“说得有理。”送一齐走到跟前,瞧了一瞧,见果是个红脸大汉,即便高声叫道:“红脸的伙计醒醒儿,快把那柴蛮子的税银交了出来,请你慢慢的再睡罢。”匡胤明明听见,故意不去应他。众人那里耐得,大家七手八脚的来推匡胤。匡胤把脚伸了一伸,口中呐呐的骂道:“好大胆的狗头!怎敢这般无礼,前来惊动老爷?”众人听了,尽皆大怒道:“红脸的贼徒!装什么憨,做什么势?快快打开了银包,称出税银,好放你过桥去,逍遥走路,直往西天。”匡胤立起身来,说道:“你们这班死囚!我老爷好好的在这里打睡,却要什么的税银?”众人道:“你难道不知道么?你的伙计柴荣,想已告诉你了,我们要的是个过桥税银,你休推睡里梦里,假做不知。”匡胤道:“你们要的原来是这项银子,我正要问你:你们在此抽税,系是奉着那一个衙门的明文?那一位官长的钧旨?”众人道:“你新来户儿,不知路头。我这里销金桥,乃是一位董大爷独霸此方,专抽往来商税,凭你值十两的货物,要抽一两税银,有百两的本钱,须交十两土税,这是分毫不可缺少的。你的伙计,向来是一车子伞,该交二两税银。你管什么明文不明文,钧旨不钧旨?只要足足的称了出来,万事全休;若有半个不字,叫你立走无常,阴司里去打睡。”匡胤听言,心中火发,大喝道:“好死囚!什么叫做立走无常,阴司打睡?”说罢,抡开了拳头,上前就打。众人见匡胤动手,发一声喊,各各奔上前来,围住了匡胤,齐举拳头乱打。匡胤见了,那里放在心上,只把这两个拳头望着西面打将转来,不消数刻,早已打倒了十余个。拳势恁般沉重,倒下来时,一个个多在那绿杨树下挣命。不曾着手的,各自要顾性命,哄的一声,往四下里逃生去了。
匡胤见众人已散,即便迈步走上了销金桥。举眼一看,这桥环跨长河,十分高大,那桥顶半旁,搭着一座席篷遮盖的税棚,阻住往来,监察抽税。棚内放着一只银柜,柜上摆着那些天平、戥子、算盘、夹剪等物。此时管棚的人,却已只影全无。匡胤暗想道:“这清平世界,朗荡乾坤,怎容得这土豪恶棍拦阻官道,私税肥身?情实可恨!但我赵匡胤不来剪除这厮,与那受累的良民雪怨,还有谁人敢来施展?”想罢,即将那座席棚打折,并那什物等件,撂在桥心。复又想着柴荣在前,犹恐有人阻拦,即忙紧步下桥,如飞的赶来。约有一里多路,却是一座集场,人烟稠密,拥挤不开。举眼四望,不见伞车的踪迹。只见东首有座酒楼,即便进去,上楼饮酒,手扶窗槛,四下张望,并无踪迹,只得呆呆的望着。按下慢提。
单说那些逃脱的众人,得了性命,如飞的跑至家中报信。不道这日童达不在家中,却往亲戚人家饮酒未回,众人只得返身。回转半路之间,只见那边董达策马扬鞭,醺醺然缓地行来,众人一齐迎将上去,哭诉道:“大爷,不好了!那贩伞的柴荣,勾引了一个红脸大汉,违拗了我们桥梁上的规例,又把我们众人打坏了大半。我等逃得快,脱了性命,特来报知大爷。乞大爷作速前去,拿住这个红脸凶徒,一来与我众人们报仇,二来不使后边交税的人看样。”
那董达一闻此言,心下大怒道:“有这等事么?谅那柴荣有多大的本领,擅敢纠合凶徒,前来破我的规例?”即忙把马加鞭,如飞追赶。众人跟在后面,假虎张威。当时赶过了销金桥,望西一路而走。随路有那许多赶集的人,见了董达一行人众,恶狠狠蜂拥而来,那个敢阻塞行踪,碍他去路?都是一个个闪在旁边。让他过去。那董达举眼看时,正见柴荣的伞车在前推走,即忙一马当先,赶至背后,喝声:“柴囚!你漏税行凶,伤我牙爪,待往那里走?”一手举起了马鞭子,照着头上便打。柴荣心下慌张,口内只是叫苦,推着车儿死命的奔走。董达拍马赶来。人走得慢,马奔得快,追到酒楼之下,拦蓄柴荣,提起马鞭,如雨点般乱打。柴荣只是挨着。
却值匡胤正在楼上,独自饮酒,听得楼下沸沸扬扬,一派的马鞭声响,即时探身往楼下一看,不觉的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原来柴荣把伞车推下桥来,到那集场上,但见人山人海,挤个不了。把车儿挨在一边,等人少时,方好推动。那匡胤过桥来时,又是望前紧走,那里在人丛之中留心观望,所以两下里都错了路头。及至柴荣捉空儿把伞车推出集场,正待行走,却好董达背后赶来,直追至酒楼之下,把马鞭乱打。匡胤见了,心中大怒,谅那马上的必是董达,等不得下楼,就从楼窗上一纵,蹿将下来,高声大骂道:“强横贼徒!你怎敢这般无礼?”赶上前去,将手揪住了襟子,只一按,掀下鞍来。董达见匡胤来势甚凶,知是劲敌,即便使个鲫鱼跳水势,立将起来,睁圆二目;又使一个饿虎扑食势,思量要拿匡胤。那匡胤闪过一步,让他奔到跟前,乘势用脚一撩,就把董达撂翻在地。即便提起拳头,望着董达乱打,像在大名府打韩通一般,将他周身上下,着力奉承。那董达跟随的众人,一齐发喊,各拾了砖头、石块,望了匡胤,如星飞电闪的打来。匡胤见了,哈哈大笑道:“来得好,来得好,叫你这班毛贼都是死数!”遂舍了董达,退后几步,向腰间解下宝带,迎风一捋,变成了一条神煞棍棒,分开门户,望前乱打,不一时,早把几个打翻在地。众人招架不住,又发声喊,抢了董达,扶上了马,一齐往正南上逃走。匡胤提着棍棒,随后追赶。柴荣在房檐下高声叫道:“贤弟休要莽撞,入他牢笼。我们既已得胜,趁早儿赶路罢。”匡胤把手乱摇道:“兄长,你且奔走前途,只在黄土坡略停等我。小弟赶上前去,务要除了此方大害,然后来会。”说罢,迅步而追。那董达在马上,回头看见匡胤来追,心下十分暗喜,道:“我只愁他不追,他既来追,管叫你来时有路,去时无门。待我引他到九曲十八湾中,唤我那结义兄弟出来,就好与他算帐。”正是:
枉自用心机,人欺天不欺。
莫言路险阻,自反失便宜。
不说董达暗暗算计,引诱匡胤来追。且说又有一位好汉,乃按上界黑虎财神星临凡,姓郑,名恩,字子明,祖贯山西应州乔山县人氏。年长一十八岁,生得形容丑陋,力大无穷。最异的那双尊目,生来左小右大,善识妖邪。自幼父母双亡,流落江湖,挑卖香油度日。曾在上回书中叙过,在张家庄上现了原形。因为这日出来赶集,忘记带了这卖油的梆子在那平定州的酒店里面,所以特地回去找寻,寻了半晌,并无踪迹。谁知这位老爷,生来的性格,恁般急躁,也是个有我无你的人。当时在那店中寻不出来,强要这店家赔他。那店家虽是怕他性发,实不曾见他的油梆,那里肯赔?郑恩见拂了他性儿,登时喧闹起来,动手乱打,台桌椅凳翻身,碗盏壶瓶满地,好不使性。正在店中喧闹,只见外边来了一位先生,口称相面。只因这一人来,有分教:截路贪夫,虽免目前丧命;盘山啸贼,难逃眼下亡身。正是:
不经指点清尘雾,怎得声名遍夏区?
不知来的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原名《每次兼职都被总裁撞见》 云图公司新来了一位实习生,漂亮乖巧,办事利落,性格温软,惹得公司上下一片爱心泛滥。 连空降的新任总裁都饶有兴致地多看他一眼:“公司还收未成年?” 几天后,实习时纽扣都系到最上面一颗的少年穿着尽显腰肢柔软曲线的制服,穿梭在S市最奢华的会所,纤细手腕被人一把抓握。 似笑非笑看他的人正是云图总裁:“十瓶路易十三,你开。” 几周后,公司里拿个重物都有人主动帮忙的少年气势凶悍,一击制服了号称人型杀器的拳场底牌,四周虎狼环伺,难逃生天。 于众目睽睽下从容向他伸手的仍是那位年轻总裁:“这人我保了,过来。” 暖香氤氲,暧昧夜色里,总裁轻附在少年白皙如玉的耳廓边。 “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少年一改平日乖巧软糯,面容冷漠拒人千里:“裴总,我只是兼职。” 总裁低笑,嗓音比酒香更醉人。 “那你介意再多一份长期兼职么?和我。” 伪装乖巧的暴力冷漠小可爱受x表面纨绔的武力值max靠谱总裁攻,受缺钱拼命兼职,攻家里有矿水龙头流石油。一个每次兼职都被总裁撞见,最后兼职成总裁恋人的故事。 排雷: 1.架空,架空,架空。说三遍。非现实世界,这是虚构小说不是新闻报道。私设与现实有出入,逻辑为剧情服务。 2.攻受皆有缺陷,并非完人。...
纵沧寒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武侠修真小说,纵沧寒-橘子还是桔子-小说旗免费提供纵沧寒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医道官途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科幻小说小说,医道官途-石章鱼-小说旗免费提供医道官途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怪谈游戏打工指南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怪谈游戏打工指南-虎皮猫猫蛋糕-小说旗免费提供怪谈游戏打工指南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本书名称:寒门千金本书作者:春未绿本书简介:长阳郡郡望杜氏,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士族大家,然则历经百年,已从士族落魄成了寒门庶族。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家主杜老爷子的猝死,分家势在必行,杜家一共四房,还有个未出嫁的姑奶奶。杜若薇的爹排行老三,并非长子,功名不继,还只有她一个女儿,因此几亩薄田,破烂家什就打发了。杜若薇差点从寒门千...
传言燕京顾家公子纵横声色场十几载,秉性恶劣,招惹不起。林姣冷笑:祸害一个。垃圾。 初见,顾淮之勾唇,将加了赌注的游戏结束得干净利落,姿态轻慢,弧度玩味又痞气,“记住了,爸爸叫顾淮之。” 重逢,顾淮之带着一身慵倦的戾气将林姣护在身后,为她大打出手,如同凶猛的困兽初醒,“你以为你在消遣谁呢?” 林姣:??? 昨天那副“你丫是谁,我不认识,离我远点”的态度是被吃了吗? [尾注] 我只恐自己不堪入眼,败了他一身秀骨,他却执意靠近,偏要纠缠不清。 你以为我是光,其实你才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