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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恍若不觉几人的心情,又道:“几位家主的牺牲,我自会上书京城。”
要的就是这句话,几人站起来恭敬地道了谢,拱手间各人掩下心思,而后又是听琴品茶好不融洽。
……
……
“好烫。”山洞里,等到云微烤熟野山药,李霁又昏睡过去,一摸,果不其然是发热了。
想到这人说的城里有眼线,云微整张脸愁成苦瓜,可别烧傻了,还欠着自己钱呢。
“先说我也是为了救你,可不能怪我。”云微爹娘都是白鹤书院的先生,自小他便跟着将书院里的藏书看了个遍。循着记忆里书本上草药的模样,从外面拔了几样进来,又拿起石头砸成草糊糊,最后肉疼地撕下一块衣摆,“张嘴。”
李霁自幼不受宠,后来是拼着掉脑袋的风险从宫里跑出去入了行伍,从此在军营摸爬滚打。后来匈奴打来,他凭着一身磨练下来的功夫立了军功。虽如今重权在握,可其中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没曾想现在还要苦上一遭。
是的,李霁是被云微的药苦醒的,那大概是一种苦味直冲天灵盖的感觉,哪怕人昏昏噩噩也能登时清醒。不过苦虽苦,药效还是不错,人醒了,热也退了。
“这是几”云微伸出一根手指,心头狂跳,那几样草药说实话他压根没谱,真怕把人治傻了。
李霁此时还满嘴苦味,虚弱的摇头:“你救了我三次。”
“那还好。”云微顿时舒了口气,“你可不能再晕了。”
“嗯。”李霁颔首,随即又看着云微欲言又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