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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
“是个问题。确实。”
“知道是问题就赶紧想办法,要么就及时刹车止损,不然以后有你折腾的。”
纪因蓝叹了口气,抬手抓抓自己的头发,想想这个就心烦:
“以后再说吧,我才十八岁,我能有什么办法?”
纪四余可是听了个新鲜:
“你还知道你才十八岁?什么都没有、连办法都没有的年纪光凭着冲动就跟人谈上了,负不负点责任?”
“嗐,你不懂。他家那个环境……啧,不好说,总之,我就是觉得,如果我不带他走出来,就没人能帮他了。”
纪因蓝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洋洋的:
“太喜欢了,心疼得要死,没办法。”
纪四余被他酸得牙疼。
她翻了个白眼,结束了这个话题。
在夜话背过一遍稿之后,许最对“发言”这件事的接受度高了很多,不知道是初次尝试之后的和谐氛围让他卸下了一点心理防备,还是纪因蓝和他说的那些话起了作用,总之他面对熟悉的朋友们是没什么问题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大会上正式发言时的情况会怎么样。
为了让他提前感受一下氛围做个心理准备,纪因蓝还跟老牛套近乎借过礼堂的钥匙,带着许最进去兜了一圈。
他拉着许最的手腕,从礼堂最后走到最前,最终把人带到演说台后,自己跳下台,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