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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应该感激贺楚洲没有把自己扔在医院不管不顾,但是受主观心理因素影响太大,他只觉得恶心。
为贺楚洲那些熟练哄人的花言巧语,为他不知道抱过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的怀抱,更为他那张不知道跟多少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过的床,感到恶心。
即便已经彻彻底底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仍然觉得身上沾着那人的气息,令他无比反感。
沉沉吐出一口郁气,索性合上文件拿过一旁的手机,从联系人里找到贺楚
洲的电话,一键拉黑。
这是个纯粹的意外,他需要当这个件事从未发生过,贺楚洲也一样,他不会给贺楚洲任何借这件事威胁或者嘲笑他的机会。
对了,威胁。
他揉着额角,开始回忆昨晚有没有在贺楚洲那里留下什么把柄。
通话记录证明不了什么。
那条手串他也已经寄回去了。
保证书,保证书他没有签名,上面都是贺楚洲一个人的自己,也做不了证据......
电话忽然响起,他被打断思绪,蹙眉接起:“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熟稔的笑意,是他高中同学谢铃,现在是业内有名的律师,毕业多年,两人一直都有联系。
谢铃:“以前的老同学有几个最近来琬城了,约咱们今晚聚一聚,你去不去?”
裴悉:“去不了,有事。”
“猜到了,不过你这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