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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看着裴昭越来越暴躁。
期间他对着我的脸,突然叫了一声顾长祈的名字,顾长祈应下了,可他又转眸死死盯着我,根本没有理会顾长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第一次叫裴昭名字的时候,裴昭一脸厌嫌,掐着我的嘴从后面进入,恶声恶气地让我闭嘴,后来我没了力气,长久未说话,他却非要听我叫床。
我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到最后,竟是被干到彻底没了意识。
醒来时,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好像还涂了药。
身上盖着一条墨黑色的锦袍,是顾长祈的。
似乎身处……在一个山洞中?眼前生着火堆,远处裴昭坐着闭目养神,身旁顾长祈站着,抱着剑,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长祈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成了正常模样,脸上的金纹也消散,没了那可怕的癫狂劲儿,不知又从哪儿摸来两只银镯子,戴在手上。
看起来挺安全的。
眼前升起的火堆里弹起几道噼啪声,顾长祈见我醒来,偏头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坐了下来。
火光将我的脸映得有些疼。
过了好一会儿,我半靠起身,身下肿得厉害,根本无法站起来,将他的外衫叠好放在了一旁,过了半晌,实在无聊,见那两人都没什么动作,便摸起地上一根枯树枝,在地上戳了几下。
我大抵是脑子不清醒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
也不是很疼呀。
我不能同时吃两根,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他们自己撸出来的。
可我还是哭了出来。
顾长祈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懦弱的废物,即贪生怕死,又不敢与他们作对,偏偏那点可悲的自尊心突然作祟,于是深深低着头,不想叫他们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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