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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腕处戴着的银环少了几只,剩下的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裂痕。
鎏金色的眼睛成了竖瞳,更像兽眸了,冷冰,带着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凶戾。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缓步踱到我身侧。
一边走,一边开口,声音低缓。
“以前你跟傅上玄有婚约,傅上玄不肯要你,你母亲便想着攀上东洲。”
“她解了与傅家的婚约,想将你许给我,呈过数道帖子。我母亲拒绝了好几次,却还腆着脸往上凑。”
“你身上甚至流着魔物的脏血,又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我兄长得知此事,心下厌恶,当时便想着将你弄死,旁人不要的东西,竟敢给我,什么东西也配沾上东洲?”
“后来他来了沂洲,见到了你。”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看见了他的牙齿,以前他只是两颗犬齿比较锋利,可此刻,所有牙齿却都变得尖锐异常,像是某种恶兽,轻而易举的就能咬开人的喉管。
“他明明厌你至极,不曾想你这废物旁的一无是处,尾巴倒是挺会摇……”
他浓睫半垂。
我慌忙想要穿上鞋袜,可能是动作太大,竟然引得他闭上了嘴。
我的脚踝被傅上玄抓了一整夜。那天,我受不了,哭着求饶,满床乱爬,每次好不容易爬出去一点儿,傅上玄便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回他的鸡巴下面,不停使用我的女逼,把那里插成合不拢的烂洞。
我的脚踝全是傅上玄留下的手印,偏偏我的皮肤极白,在清贵的天光之下几乎反光,那印子实在太过显眼。
顾长祈并不瞎,自然发现了。
他偏了偏头,看了一会儿,才咧开嘴,肆意笑了起来,可竖瞳内没有任何温度,顿了顿,声色讥讽:“所以,那晚你转头又去找了傅上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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