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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向文静的方茗祉都忍不住刮了刮自己的脸,替他羞羞。
小兔兔啪嗒啪嗒跑过来,倚在监护人旁边,紫葡萄似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靳。
等到靳想要伸手摸摸小兔头时,崽崽冷不丁开口:“哥哥。”
靳:“嗯?”
小於问:“哥哥,你会对我mama好嘛?”
靳呆了呆。
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见家长般的问题?
诶不对,反了,岑长官才是岑小於的家长吧!
岑寻枝拍了拍小兔崽子的脑瓜:“别乱说。”
小於罕见地没有回应监护人的话,兔耳朵充满期待地翘起,又问了一遍靳:“哥哥,会嘛?会不会嘛?”
也许表姐说得对,酒是真的能壮怂人胆。
这不是说他承认自己怂什么的。
总之,靳不知从哪儿忽然有了勇气。
他清了清嗓子,向岑寻枝和岑小於分别敬了个礼,郑重其事,庄严得如同宣誓:“我会的。只要长官给我这个机会,我以我的徽章起誓,会一直、一辈子对您好!”
小兔兔得到了保证,耳朵快乐地高高翘起。
其他幼崽们也跑过来,举着小手把助手哥哥团团围住,欢呼起来。
乔盈昔一个劲儿问:“助手哥哥,这是你的初恋吗?”
漫漫咯咯直笑:“助手哥哥,你好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