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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烛拉着他衣裳不松手,央求道:“先生!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段明烛慌忙间看向桌案,随手抄起放在案上的一柄镇尺,强行塞到他手心里:“你罚我吧,我真的知错了。”说罢,他伸出一只手,掌心摊开,摆放在沈扶面前。
沈扶看了看手中的镇尺,又看了看他手心,斟酌片刻说:“陛下左手本就受了伤。”
段明烛抿了抿唇,收回左手,改为右手。
沈扶见状,又道:“陛下右手还要握剑。”
段明烛一怔,心说,小时候右手挨了戒尺不还是照样得拿着笔抄书,那时候怎得没见他有这么多顾虑。
“那……那青砚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段明烛看着他,又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沈扶拿着那镇尺,淡淡看着他,许久过后,他左手扶住段明烛的右肩,右手拿着镇尺,突然间在段明烛身后落了几下。
段明烛未曾防备,待那镇尺隔衣落在臀上,他不由自主惊呼一声,脸颊唰的一下红了。
沈扶:“陛下主动递上镇尺,臣便好好尽一尽为人师者的教导之责。”
说罢,他握着镇尺,拿捏着力道又打了几下。
那镇尺分明是痛的,段明烛却不躲不闪,就站在那里低着头,任他打,饶是他平日里在沈扶面前再嬉皮笑脸,然而被自己的老师还是爱慕之人打板子,却是让他耻得耳尖都红了起来。
“陛下错哪里了?”沈扶拎着镇尺,站在他身侧问道。
段明烛小声说:“不该……亲自去跟北凉军打架。”
沈扶看他一眼,镇尺又落三下。“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