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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有来有往才是真理（第2页）

时惜暴走的能力想消散自己，那么方洛便把它塞回去，用她那与复制能力算是最为相似的创造。

不就是精神力吗？

只要强过对方那么还制止不了一个乱跑的迷途人吗。

方洛眼中有流光闪过，时惜的精神力等阶正摆在她的旁边。

十二阶最溢，临十一阶只一槛之差。

依靠源石升阶并不是好事，方洛没有犹豫地讲自己身上大部分源石全都吸收，引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方洛... ”蒋工斧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默着继续研究下去的办法。

这种行为在许芯看来无异是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上，宝缘司将源石设为货币，那便是肯定想要进取的人不会利用它，利用它升阶的人宝缘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管不着。

本来与艾迪契约后方洛距离升阶也不远，吸了大半源石也算是把升阶那点差距补上了。

升阶时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方洛在突破的一瞬就用精神力顺着刚才理清楚的属于时惜精神力的那丝线攀着过去，不光在瞬息之间压制住了时惜的精神力，方洛趁着这会儿一举进入了时惜的精神海。

虚无中漂浮着一片空旷，无边无际，没有上下左右之分。这里本也该是纯粹的黑暗，却不知从何处渗进一丝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其中的轮廓。

在这片虚无的四周分散着两三张纸，那是虚无的主人为了同伴而签下的无理要求。

而在这片中心，一棵小树孤零零地立着，它的枝干纤细，像是随时会被周围的虚空压垮，枝头上零星挂着几片叶子，每一片都泛着病态的枯黄。

树下跪坐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她的身形单薄得几乎要与虚无融为一体，只有指尖偶尔闪动的银光证明着她的存在。

叶子在坠落。

缓慢地、无声地。

它们脱离枝头的瞬间仿佛被拉得很长，长得让人窒息。每一片叶子都在空中划出弧线，像是刻意放慢的镜头，却带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宿命感。

小少女徒劳地挥舞着双手，灰色的光丝从指尖溢出，在虚空中织就细密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