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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在野和他打了个招呼,推着拂莱.丹戈进屋,在交身而过的瞬间,衣角感觉到下坠的重力。
祝鹤悄悄拉住了他的衣摆,目光却依旧看着地板,戚在野见他没什么话要说,拉回自己的衣服走了。
“丧气鬼。”
戚在野听到伯爵的吐槽,才意识到自己走神的时候没控制好表情,他揉揉脸,扯了个笑。
一天过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祝鹤在躲戚在野,不光吃饭时的座位离他远远的,眼神有了交集也要立刻低下头,下午的聚会更是没参加直接回房了。据祝芙说,哥哥在睡觉,也不打游戏,反常得很。
“你也很反常。”出声的是伯爵。
这会大家都聚在一起吃下午茶,戚在野却没胃口,重重地揉按太阳穴说:“有吗?”
“中午喝太多酒了。”
“你又在画什么?”戚在野生硬地岔开话题,趴在他们位置中间的小圆桌上,说实话他脑袋现在有点晕,这样趴着能让他好受点。
伯爵拿起薄薄的纸巾贴到他面前。
“唉!太近了。”戚在野握住拂莱.丹戈的手腕推远了点看,原来是个茶杯,长得倒挺精巧。
“还以为是我。”戚在野笑问:“怎么不画我啊?”
伯爵目光扫在他发红的眼圈上,旋即垂下,“你醉了,上楼去睡会。”说完叫来查理,把人扶上了客房。
“怎么喝得醉醺醺的,躺一会吧,晚上还有正式的生日宴。”说完查理又问他要不要喝水。
“谢谢不用。”
戚在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点缝也不留,查理想留下来陪他,可他却以担心伯爵不会照顾小孩为由,让查理下楼去。
老头走后,戚在野陡然觉得耳边太安静了,托称得他内心更加孤寂。
他翻出手机处理了几条工作上的信息,在返回聊天主页面时看到了祝鹤的聊天框,手指在上面悬停半晌,最终选择了删除。
头越来越痛了,刺激得眼眶不断分泌泪水,他躺了一会儿没睡着,想爬起来去洗脸,结果一掀被子就看到伯爵在床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