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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只看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环在腰上的手挑衅似的撩开严峫下摆直接摸了进去一把握住。
虽说十月天气炎热,但江停的手带了凉意,摸上敏感的地方还是会有些微刺激,严峫顿时就哼了一声趴在石桌上抽气。他伸手握住江停在衣摆里动作的手,另一手被按在算盘上还真被江停带着拨弄算珠,一进一出的记录算的清楚明晰,怎么看也不像是正一心两用的人。
傍晚的庭院半昏半明,一小豆烛火被严峫不经意的喘息吹动得摇摆不停,暗橙色的天际就像他脸上的光,明明灭灭地将要落下。
他侧头趴在自己臂弯里皱眉疾喘,绯红的脸颊染上了眼尾,水润的墨眸里全是粼粼烛火,里头仿佛盛着一湾花灯,缥缈的光影尽漾在这一眸里。江停低头瞧他忍不住凑近仔细吻在他眼睑上,手上用力捞起就让人半身都压趴在一桌账簿之上,低声凑在那透红的耳背边道:“我们快一些,万一有下人进来被瞧见就不好了。”
抬手在那金算盘上摸索几下,上头的横木就被拆下,一溜串的金珠骨碌碌地撒了满桌,严峫猜他要做什么,加之刚刚江停说外人可能会进院子,全身都是紧绷的模样,后面那里更是连个小珠都送不进去。
江停好笑地亲了亲他出了层密汗的后颈,“他们被我遣出去了,你再这么夹着,说不定再久一点就真的进人来了。”
严峫咬了咬牙迫使自己放松地趴在桌上,刚一松开便觉得身后冰凉,江停捏着三颗金珠一股气全塞了进去,冰润的圆珠在江停指下被顶至严峫身体深处,抽出手指时甚至带着珠子在他体内滚了一遭。这个时候也幸好严峫是个哑巴,不然被这样刺激定是会喊出来的。
他张着嘴喘个没完,手指把账簿的纸都给攥烂。突然闯进来的巨物把那三颗珠子又往里给挤了挤,江停看着留在外头的半截,把住严峫的腰直靠在自己身上挺腰用力往里便是一撞!
严峫靠在他肩上可怜只能一张嘴呜呜啊啊个不停,什么都发不出来。身体里又胀又痛,眼角都是被刚刚那一挤给撞出的泪花,金珠替代了江停那根的龟头,顶在他敏感点上不停地给他刺激。
江停被那里面的紧窄裹地满足喟叹出一声,把人复又压回石桌,抬起严峫一条腿架在桌上便开始疯狂的鞭挞。
那桌上的火苗和瓷杯里的茶水被两人晃动地一阵阵摆,严峫又爽又痛地用额头紧紧贴在账簿上,闷热的傍晚他被这一激烈动作热出了一身密汗,偏偏江停还在这个时候压下来,边动作还能气息平稳地和他说话:“账簿被撕烂了,明日怎么算账呢?”
严峫知道他在故意磨他,被压在桌上不停往前撞,听他说话自臂弯里抬眼瞧了江停一眼,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眼神居然会给自己带来更激烈的动作,严峫被他顶得没什么气力,只得自己埋头一个劲地干喘。
昏暗的院子里,虫鸣吟唱间听得一阵衣物摩挲的沙沙响动,间或还有闷闷的撞击声。只是院子实在太大,想要仔细听一听也不真切。
严峫只知道自己被带着教了一晚上的算账,心里不停地后悔,觉得自己往后还是不要再做这些了,实在是帮倒忙。
第十七章
无论昨晚怎样被江停压在身下后悔,第二日还是拿起了那一桌凌乱的账簿坐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算着。
“身子坐着不难受吗?账簿不用急着看,还有账房先生在。”江停躺在他身边右手环过严峫的腰隔着里衣轻轻按揉,“再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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