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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蓬松,凉被轻薄,空调的温度也刚刚好,他前一天晚上身体不舒服没睡好,现在往床上一躺,只觉得双脚离地,灵魂飘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是被许兰桡捏着鼻子憋醒的,刚想张嘴大发雷霆问是谁敢扰他清梦,嘴就被堵住了。他险些怀疑许兰桡是不是想在这张床上谋杀他,不然怎么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
许兰桡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床边,弯下腰吻他,手抚过纤细的脖颈,仿佛要忍不住暴露嗜血的本性,眼睛里却满是温柔,不知道是虚情还是假意。
“老婆。”
贺舣舟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亲得脑供血不足导致间歇性智力障碍发作,竟然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听见许兰桡笑起来:“结婚证都盖了章的,我叫几声‘老婆’怎么了?”
听起来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贺舣舟额头被他抵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像一片迷雾又像面纱蒙住他的眼口鼻,被扼住咽喉之后退无可退,整个人被许兰桡居高临下地钳住,口不能言,心无可静:“反正迟早都是要离的。”
一句不动听的实话。
离婚确实是大多数包办婚姻最终的下场,何况还是在地位极度不对等下结成的婚姻,许兰桡也知道自己是借肚生子,所以听见贺舣舟要求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婚他也果断地同意了,但是这句话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侧面印证了贺舣舟不会调情,虽然他看起来像是谁都不会娶回家的那类Omega,极端张扬的貌美,当花瓶绰绰有余,可惜当不了大多数人眼中的家妻。
许兰桡一手把被子掀开,一手顺着贺舣舟的小臂滑到手掌,与他十指紧扣:“离不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什么意思?”这句话唤醒了被低热折磨得浑身瘫软的贺舣舟的理智,也引来了他的反抗,可惜一只手被许兰桡抓住,一只手被自己压在腰后,几乎动弹不得,正打算抬腿,许兰桡的原本压在床边的腿轻轻一动,跪在了他的膝盖上。
慌乱的表情能给那张脸增添几分生动性,这一点许兰桡在新婚次日的早晨就认识到了:“看来你普法课也没认真听。”
“你先放开我,我们把话说清楚。”贺舣舟抬眼看他,被他出尔反尔的说辞弄得异常警惕,眼睛瞪圆了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着急,“到底能不能离,你现在就立一个字据。”
“不急,等你怀孕了再说。”许兰桡的手隔着衣服搭上平坦的小腹,“现在还不舒服吗?”
他摸的不是敏感部位,动作也很轻,不像是前戏,反而像是中场休息,可惜贺舣舟并不领情:“和你没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不是罪魁祸首吗?”还有精力叫板,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许兰桡一点一点卷起贺舣舟的上衣,把鼻尖放在他的侧颈。抑制贴的作用在Alpha强大的信息素攻势之下根本不堪一击,清甜的香味像指尖的流沙,缓慢渗出。贺舣舟嘴上不饶人,身体却不受控地软下去,许兰桡的舌尖扫过他的喉结,舔出一阵喘息。
“不怪你,我自找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贺舣舟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早点离婚,结婚那天被这条狗啃出来的吻痕到现在都还没消,许兰桡就急着言而无信跟他“无可无不可”,他又气又烦。
许兰桡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当真了,松开手抚摸他的耳朵,软骨神经丰富,一碰就变成红色:“那我可就要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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