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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被放下来压在墙上后入,何介一掐着他的后颈亲他,从耳后一路凶狠地吃到他唇角,余裕一探着舌尖要回应就被他恶劣地避开,柔软的颊肉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余裕被操得跪不住,软着膝盖往地上跪,何介一转头去拿手机,看他扶着墙几乎要瘫倒。
语气很恶劣:“老公还没操够。”
何介一比余裕高太多,掐着他的腰逼他跪上防水台,把他夹在墙壁之间操,余裕潮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墙上蹭,无意识吐着舌尖呃呃哭叫,何介一制着他的手腕掐在背后操,另一只手好像很珍爱地垂在身侧跟他十指相扣,跳动的阴茎比刚才胀得更大,堵着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操,反复整根抽出又猛的操进宫口,余裕哭喘混乱不堪:“要死了...舒服,死啊啊......”
他扭着腰想躲,被墙壁和何介一滚烫的躯体压得无处可逃,挺立的乳尖在光滑的墙壁上蹭得难耐,连求饶都是可怜的讨好:“前面...呜,你弄前面。”
何介一操弄的动作慢下来,轻笑:“听不懂,什么前面。”
他松开余裕的手腕,屈指弹了弹他的乳头:“这是奶子,会说吗?”
余裕含糊地呜咽:“玩...呜,玩玩奶子,求求你求求你,何介一呃!”
何介一捏着他的乳粒在指尖转,指甲恶意地掐着乳孔抠挖,余裕敏感地打着抖挺胸往他嘴里送,呜呜咽咽地用被冷落的一边去蹭他:“两边,另一边也要...!”
何介一好像很为难,亲他耳尖:“老公这么忙。”
瘙痒的乳尖被恶劣的玩弄满足,何介一不再抽插,被填满的下身却泛出了空虚的痒意,余裕小声哼哼地又哭:“你动啊...你动动。”
何介一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玩他胸,余裕卖乖:“操,操操我...呜。”
余裕青涩的摇着屁股蹭他,终于受不了:“操操宝宝...啊啊!”
何介一拉着他的乳尖操他,下身进得又凶又快,肿胀的头部反复顶撞摩擦敏感的宫颈,余裕几乎尖叫得只剩泣音,刚刚太少,现在又太多,他无助地反手乱拍何介一的大腿,想让他别操这么狠,痉挛的指尖被捉着去摸交合处,何介一在他耳后低喘:“还没全进去呢,老婆。”
最深而重的一下操弄几乎让余裕濒死般往上弹,又被墙壁冷酷地挡住,他趴伏在墙上乱叫,又被何介一掐着后颈接吻,崩溃的哭喊被吞吃入腹。手机亮着屏在他腿间垂直往上拍,被操得软烂不堪的穴口含着鸡巴痉挛。余裕已经分不清是否高潮,失神地一下一下挺着逼抽搐,过度的快感已经把他神智摧毁,喷不出水,只会无能地夹着鸡巴吸。
何介一拿过手机:“老公要射了。”
微凉的精液抵着软弱的壶口喷出来,余裕翻着眼睛发抖,还没缓过神,烫而有力的水柱顶着他的逼心射了出来,烫得他错乱地哭叫抽搐,半软的阴茎一边往外抽一边践行着“内射”,精液被尿液冲刷着往外流,最后把他当什么东西使用,浇了大半在他身上。
何介一拍他崩坏的表情,恶劣地把他乳尖拉的很长,余裕还一脸痴态无法回神。他身上密密麻麻落满了吻痕咬痕,指印的淤青遍布乳侧腰身还有腿根,被操烂的小逼松垮地敞着穴口往外流那一肚子的精和尿。余裕勉强跪靠在墙面上痉挛,终于听见停止拍摄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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